要控制不住了吧,让你撩我。
哼,我也撩撩你!
“放心吧,都弄好了。我想,以后派几个人专门在那里守着。”
“没必要。真的有人整日守着,不等于告诉别人那个地方有秘密吗。最好的办法就是来回小心、掩人耳目。秘密这个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嗯。”禹粗声应了,抱起人重新回到木屋。有些事,昨晚耽误了,今天补上也不晚。
明明是夫妻二人,为了商量点事,结果演变成特务接头,鬼鬼祟祟的。
禹火热的身体让她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事,可是不行啊。一会儿就吃饭了,还要去打猎,哪有时间干这个。再说人来人往的,不能太豪放不是!
“为什么不让?”禹不高兴地悬在她上方,脸颊上的汗珠还在往下淌,摔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变成碎玉。
“禹乖啦,做这个特别耗费体力。你昨天一夜没睡,一会儿还要去打猎,没有体力怎么行?我不是不让,是心疼你。晚上回来好不好?”
元夕不得不说点好听的安抚这个任性的野男人。
很多时候,她特好奇他的年龄是不是只有二十出头,不然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明明在山野里跑了一小天,回来也不着消停地做完这个做那个,躺到木床上还有心情折腾。
元夕像个小学老师一样,顺着毛儿哄他,语气轻柔得像天上的云。
禹听说是为了他,立刻高兴了,咧开嘴笑的得意,活像个得到糖的熊孩子。
“所以,现在先歇歇,一会儿去吃饭,好不好?”元夕见他有所松动,再接再厉地加了一句,温软的唇在他耳畔蠕动,热气在他半边脸颊上蒸熏。
禹一身热血立刻沸腾,长腿一伸把人压住,嘴角扯出一丝邪气的笑容,“今天不打猎。”
元神一荡,元夕被野男人邪魅的笑容诱惑了,连衣服怎么被扒下去的都没注意到,两只清亮的眸子盯在禹的带着些痞气的俊颜上,不断地咽口水。
没事长那么好看干吗,太耽误正事。
直到那人神清气爽地一声长吼,元夕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撩了!
这次不仅被撩,还被色诱了!
想她堂堂二十一世纪高才生,居然被尚未开化的远古人类给算计了,让她怎么有脸活!
如被阿父抽打一顿,后背上皮开肉绽,不能劳作,趴在地上养伤。
辰部落和夏部落不同。
这里只有少数居于领导地位的野人才能住木屋,如虽说算得上辰的母兽,因为没有崽,是没资格进入木屋的。无论刮风下雨,她的栖息地都是露天的。
后来辰和其他的人问过那天事情的经过,知道如没有撒谎,便派了那个小母兽照顾她。
好几个其他母兽见了,把从前针对若的不满和嫉妒转移到如的身上。明知道她受了伤,却没人来看看她。在她们心里,如会像若那样霸占着辰,让她们倍受冷落。
这次母兽们真的会错意了,而如也莫名其妙地背了个莫须有的锅。
辰的母兽不少,如是最不羁的一个,他很少注意到她,她也从不会费尽心思地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