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给口猪就能还了救伤的情吗?做梦,爷不要!
辰:......
元夕:老公又犯傻病了,不要白不要啊,野猪肉最香了。直男癌患者,什么时候能好哇,可惜一口大肥猪。另外辰伤得这么重,总要补补,用他们的猪补呗,也能省下咱们自己的食物不是,真不会算计。
但这话她绝不会当着辰的面说的。禹是首领,一家之主,所说的话所做的决定,她必须全力拥护并执行,所谓的夫妇一体、所谓的团结,还有最为重要的首领者尊严和威信必得在这些方面加以体现。
忠如蒙大赦般带着人重新进山打猎,这次他们走了另一条路,尽量避免和丘部落的人再次撞上。他们不是怕死,也不怕打,大不了一死。主要是辰不在,他们拿捏不好尺度。
如趴了一天,身体酸疼,在小母兽的帮助下爬起来在部落里遛弯儿。
“如,我要弄死你。”
刚走了没一会儿,如就被身后一道阴狠的女声给叫停脚步。
不用回头,听声音她就知道是谁。
特么地,还真是不着消停啊。一天不找事就活不下去是不是,想好好养个伤咋就这么难!
她困难地转回身,只见若围着破败的树叶从后面冲过来,张牙舞爪,满脸狰狞,一副我要掐死你的狠相。
如惊讶地看着她奇怪的走姿。
每天扭腰摆臀、极尽妖娆的若行走得似乎有些困难,两条腿打着哆嗦,上身处有好几条划伤已经凝结了紫黑色的血痂,脸色特别难看。
怎么回事?挨打了还是......她若有所思地盯着若的腿,一句话没经大脑自己溜达了出来,“若,支这么猛啊。”
一说这个,若的脸色更加难看,冲上来就要抓如的脸。“都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
支长得又高又壮属于魁梧型,第一次拥有母兽,她又刚刚掉了崽,哪里受得住支的折磨,一个晚上晕死几回。要不是出去打猎,那货怕是能再折腾一天,搞不好要了她的小命。
以前她只服侍辰,哪受过这个苦。而一想到她沦落到这个地步,全是如害的,更加的怨恨如。支前脚离开,后腿她就来找如寻仇。
如惊叫着急速后退。
要是放在平常,她才不怕,早拎着若的头发和她大打一架了,可她现在后背有伤,不动都疼,哪敢大动作的打架呀。
“若,你赶紧住手。我可是辰的母兽,你不是。你要是弄伤了我,辰肯定会惩罚你的。”
小母兽被吓得变了脸色,可她还是勇敢地冲上来,挡在如前面,伸开两臂,犹如一只护崽的小母鸡。“你不能伤她,辰会惩罚你。”
如经过昨晚的事,已经潜伏起尖利的爪牙。也是直到昨晚她才明白,她以前的一切,都来自于辰的宠爱。没有辰的宠爱,她如根本什么都不是。
就好像现在的若,离开辰,别的雄兽想怎么磋磨都没毛病。
而只要她一天是辰的母兽,便比普通的母兽高上一级,谁也不能随便欺负。
所以,在即将受到袭击的关键时刻,如把辰抬出来做挡箭牌,这得说她的智商还是比较够用的。明知自己不敌的情况下,依靠智取,实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