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本来在辰身边给他检查伤口。药沫敷了一天,血是止住了,就是伤口周围有点红,想必是有点炎症。
她正在寻思要不要去找点消炎的草药,人却被忽然出现的一股大力给推开了,眼瞅着摔倒在地上。
元夕轻声娇呼,原始地面磕一下得多疼。幸好旁边伸过一双大手,及时接住她,揉进怀里。
禹站在元夕身边,看着她给辰检查伤口,正好接住宝宝被陌生人推倒的身体。
宝宝被推倒,禹刚正坚毅的脸上立刻浮起怒气,太阳穴上青筋崩起,木屋里的温度刹时低了不少,“哪来的母兽,打出去。”
元夕直到被禹抱住才发觉自己被人给推了。
定睛一看,推她的是个长相美艳的母兽,好看的眼睛里一片焦急,仿佛整个世界只容得下辰。
显然,她是辰的母兽,是过来照顾辰的。
特么地,真是好心遭雷霹。我救了你的老公,不感恩就算了,来了就推我,想干啥呀!以为我夏部落是你家呢,想怎么地就怎么地?
禹一声怒喝,成功吸引昔的注意力,也把辰从昔的怀抱里解救出来。
被解救的辰大口呼吸缓解伤口的钝痛,气得两眼如刀,嗖嗖地射昔。昔则不知道辰怒气从何而来,一脸茫然。
她跌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禹,确切地说是看着禹怀里的母兽。
怎么说呢,这个母兽和她认识的所有母兽都不同,就是同为母兽的她看了,也感觉好看,想多看两眼。
她把目光挪向辰,难怪!受伤了不回部落要来这里,原来夏部落有这么好看的母兽。
这么一想,她看向元夕的目光就不自觉地带了点敌意。
元夕气极,你家爷们儿自己找来的,我是不得不救,用这种看情敌的目光看着我干吗?你觉得你家首领好,在我眼里一毛不值,知道不?有病。
忠被一系列的变故惊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
自家首领的母兽把救命恩人给推倒了,这叫什么事儿?
禹把母兽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哪容你欺负!刚刚和丘大战一场,再把夏得罪了,辰还有好日子过吗?被灭族也是有可能的。
他想他明白了,为啥他家首领总是一脑门子官司,因为母兽不行。
看看人家禹首领的母兽,好看不说,总是给首领帮忙。自家的呢,除了打打闹闹,拖首领的后腿,也就剩下会烤肉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母兽比母兽,简直是不得好死!
他掐紧双拳,控制着不挥出去。让你们来是照顾首领的,不是来惹是生非的。早知道你们来这出儿,还不如不来。
你们一来就伤了人家的当家母兽,让受伤的首领情何以堪呀!
禹见自己一声怒吼,如同投进湖里的一粒小石子,根本没掀起什么风浪,不由怒从心头起,运足力气便要再次发声,元夕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偷偷掐了一把他的精腰。
可是禹没明白怎么回事儿,正纳闷呢,却见元夕软软的要倒下,他倏地明白了。
真是个鬼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