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紧了紧五指,雄兽喘不过气,脸憋得发紫,“是丘部落你就点点头,不然我掐死你。”
人都是怕死的,野人亦然。
为了保住一条命,雄兽几不可见地点着头,凸出的双眼血丝弥漫,眼角流下两滴血泪。
元夕暗叹,伤成那样,必死无疑,点不点头,也是没有生路的了。
甩开手里的雄兽,禹的脸色更为阴郁,铁锤样的双拳攥紧,发出嘎嘎的声响。
林和卓知道自己脱离危险,慢慢的恢复了,只是脸色还有些不正常,被吓坏了。
可这样的禹比雄兽还要吓人。她们害怕地往后缩了几下,抱在一起,企图抵挡禹不断向外发散的冷气。
她们从小在这里生活,却是第一次正式体会到寒意。
“丘部落干坏事,我要灭了丘部落。”
居坐在高大的石头上,右手不住在怀里母兽的曲线上抚摸,左手放在肥硕的肚皮上,本来就小的双眼眯眯着,变成一条缝,却掩饰不住淌出来的邪光。
“你是说那几个是禹的母兽?什么样,好看吗?”居是天生的色胚。当手下来和他汇报刚刚遇到的事情,他只记住三个母兽,刻意把其他的忽略了。两只没用的雄兽而已,用不着费心。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话用在原始社会,也很适用。
鬼哭狼嚎回来请援军的四个雄兽,听到首领的问话后,纷纷色迷迷地回忆起三个母兽的长相,反倒把回来时的初衷给忘了。
“那个穿白树叶的最好看。”
居一听来神儿了,小眼睛倏地睁开,两缕邪肆的光直射而出,一脸的馋相,“比贞还好看吗?”
贞就是他怀里揽着的母兽,是丘部落最好看的母兽,居最喜欢她。尤其是两条长腿缠上他的时候,必须一泄千里。
雄兽抬头快速瞄了一眼,贞没有穿树叶,侧卧在石头上,居的大手停在一个部位用力地捏。母兽媚眼如丝,弯眉微蹙,小声地哼着,更添了几分妖气。
“比贞好看吗,说呀。”居急得抓耳挠腮,层层叠叠的脖子上松塌塌的肉都在发抖。
雄兽吸了一下就快流出来的哈剌子,狠狠心,“比贞好看。”后面的很多两个字,他没敢说。
居猛地站起来,忘记了怀里还有个美人。
忽然失去重心,美人从石头上掉下去,摔得扑通一声,听着都疼。
“居,人家疼死了。”女人嗲声嗲气地伸出一只手,等着居像每次那样把她抱起来。
可居根本没听见她的话,甚至没看她一眼,仿佛根本没有她这个人一样,任由她在地上趴着。
“好,明天你和我去找母兽,其他的去打猎。”
被扔在地上的贞气得六窍生烟,心却有些发冷。她那么喜欢他,用尽全身的力量取悦他,只为他眼里有自己。可居仍然不断的要其他母兽,还想掠夺其他部落的母兽,让她如何不寒心。
然而,她再寒心又能如何?
时代的规则就这样,谁也无法违背,更加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