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睡得正香啊,突然被一阵凄厉的惨叫惊醒,很是不开心。翻个身自然的把小手往旁边一搭,甚为不满地嘟囔,“踩猫尾巴了是怎么地,大清早地,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平时,这里会有一把精壮的窄腰任她蹂躏。可今天,这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猛地张开眼睛,朦胧的睡眼立刻清明了。
禹不在,去了哪儿?她侧耳细听,似乎还有些哀叫声断断续续的。
凝神想了想,目光中很快浮起阴翳。叫声来自母兽,声音并不算很熟悉,而整个部落里,她不太熟悉的母兽只有一只,那就是如。
难不成自己的警告并未起到作用,她那天的伏低作小只是个混入夏部落的计谋,实际的用意是在自己不经意间勾搭禹吗?
胆子不小,连我元夕的男人都敢碰,真是活够了。
前生的时候,她的男朋友也是一表人才,院里惦记他的医生护士真不算少。可那又如何,还不是全部被她智勇双全地给KO了?收拾个原始情敌,根本不叫事儿。
还有禹,大清早的不睡觉跑出去干什么?难道二人表面上明修栈道,实际上早已暗渡陈仓啦?
禹,胆敢做对不起姑娘的事情,信不信我一刀阐了你。
越想越气,特么地,老虎不发威,你们把我当病猫了吧。实际上,姐姐还是老虎,不弄死你对不起兽王的称号。
“禹,你敢劈腿,老娘废了你第三条腿儿。”她恨恨地诅咒,麻利地穿好皮衣翻身下床。
摩拳擦掌地迈出木屋,双手不断互相击打,骨节发出细小的喀喀声,小脑袋不停地晃着活动有些发酸的颈椎。
怪不得最近老是脖子难受,原来是绿帽子压的。
敢给老娘弄绿......哦,嗯,或许也并没有那么绿吧。
禹终于站了起来,兽皮衣好好的穿在身上。他站在火堆前面,脸上的厌恶已经达到极致,脸色阴得似乎能滴下墨汁。
一只浑身光裸的母兽趴在地上,正努力地想要爬起来,呜呜的哀号就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
真的是如。
打不死的小强啊。
禹似乎正在思索如何处置这个母兽,元夕已经凑过来了。
她小小的嘴巴微微噘起,圆圆的眼睛微微眯着,看不出什么内容,精致的容颜在初升的晨曦照耀下,似娇似嗔还带着微怒,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禹心口发热,伸出大手捞人。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他怎么也爱不够这只小母兽。尽管夜夜笙歌,只要见到她,还是抑制不住那种渴望。
元夕却并不如他的意,往边上侧了一步躲开,禹的大手捞了一把空气,不由一愣。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从后背窜上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吧。他抬头看看天色,还好,亮了,还能好找点儿。
“怎么回事啊,孤男寡女的,说说吧。”元夕傲娇地抱着双臂,小下巴向上昂起,一只小脚穿着蒲草编织的鞋不住地点着地面。
臭屁的样子,禹真要爱死了。要不是有问题没解释清楚,小东西绝不会让碰,他会立马把人扛回木屋温存一番。昨天的东西没有释放,他的身体很是紧绷。
禹没干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为了福利着想,把所有该说的都说了,无一隐瞒。“我在这里想事情,她扑过来,我讨厌她的味道,格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