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清楚明白,一句话就说完了,多么简单。
说完,他很无辜地看着元夕,似乎带着满腹的委屈,还有没被别的母兽拿下的沾沾自喜。
元夕无语,不就是没被强上吗,用不用这么有成就感啊,哪有首领的样子!
向前几步站在好不容易坐起来的如旁边,小脚丫在她的手上踢踢,“来勾搭禹?”
禹:......
要不要问的这么直白。
如不作声,只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瞄禹。这种时候,她多么希望禹能帮她说句话啊。
元夕被气笑了,勾搭的我雄兽不成,还当着我的面向我的雄兽求救,真当我死了不成!我就是死,也要先灭了你,不能让你勾搭成功。
“禹,你们这是......”
“不是我们,和我没关系,我不知道她怎么来的。”禹慌忙连摇双手,脑袋也配合地摇成波浪鼓,急着撇清自己。
他吓得脸色发白。经过他简单明了的解释,宝宝都信了。可这只黑了叭叽的母兽干吗要看自己啊,害宝宝又怀疑上了。
要是可以,他真想一脚踹死她。
禹被如气得胸腔发堵,嗓子眼儿发苦。
处理一个犯错的母兽再简单不过,只是哄好宝宝实在太难。万一不让上床,漫漫长夜可让他如何独自渡过呀!手里没有那把软嫩的纤腰,手还不得痒痒死吗。
如此担忧,看向如的眼神也便越发的不善。真想一石斧砍下她的头,挂在部落门头上风吹日晒雨打,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他暗暗发誓,如果今晚宝宝不让他上床,他定要砍下她的头,永绝后患。也给那些觊觎他的母兽们来个警示,再有谁敢这么干,就是掉脑袋的下场。这就是宝教他的杀一敬百,效用定然错不了。
元夕强忍住笑意,再次用脚踢踢如的手,“我家雄兽说了和他无关,我信。那就是你挑的事儿是吧。我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不。”
如猛地打了个冷颤,那天宝阴森森的话在耳边响起,害怕地缩起双肩,却仍然诚实地点了点头。
我是好孩子,我不撒谎。
元夕诧异地和禹对视一眼,直接承认了?可见心眼儿挺实在,这倒让她有种不知如何继续下去的为难。
要是碰上个诡计多端的,她自有更高一筹的诡计对付她。关于这些,她早在院里练得驾轻就熟了。
如这么实在,喜欢就是喜欢,丝毫不知掩饰,倒让她不知如何下手好了,确实有点难整。
但该维护的尊严还是要维护的。
“所以呢,知法犯法,这是不想要手了?”她挑起秀眉,已然带了点威胁之意。
如没能扛得住她的精神折磨,哇地哭了,初衷仍然执着得令人敬佩,“是不是我不要手了,你就可以让我给禹做母兽?”
禹的脸即刻黑如锅底。给不出去了是咋地,非得给我,再说你不已经给辰了吗,老惦记我干什么呀,我有宝宝就够了,真不稀得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