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遗憾地摇头,“禹,辰不会计数,不知道有多少个雄兽可以打仗。”
禹:......这么笨呐!
“那怎么办?”禹完全懵圈了。连自己有多少兵都不知道,如何上阵杀敌?去了十个,回来十一个,还不知道,保不齐被细作给灭族了。
此时的禹一心为辰的没文化所不耻,完全没想到,要不是有元夕,他其实和辰一个德性。
他只是沾了拥有一位来自后世的母兽的光。
“能怎么办啊,教呗。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们就需要知道他们有多少壮年雄兽,便于做好兵力分布。实在不行,咱们上门亲自去数吧。”
元夕努力回忆自己少得可怜的历史知识,最早的计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不知道。她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自己没来,这些人恐怕一时半会的发明不了查数儿这个事儿。
男人果然是天生的战士,生来就具备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能力。
在这个没有枪炮,仅能使用石头和树枝的冷兵器时代,不过是两个部落合作攻打另一个部落的小事,在元夕的认知,只要找风和日丽的天气,一齐围上去,唰唰几斧头就完事的玩意儿。
却没想到,二位首领居然摒弃前嫌、甚为郑重地谈了好久好久,久到元夕一脑袋浆糊,就要跟着周公去了方才暂时罢休。
商量到月上中天,最终定好第一步是等辰能走远路了,就派人送他回去,直接在部落里数一数可用的雄兽,回来也好做兵力分布。其他的细节容后再议。
“宝宝,我们回家吧。”禹用弯腰抱起元夕,连晚安也来不及说,大踏着步直冲向木屋。说话都带着颤音儿,怎一个急字了得。
元夕人虽然处在半晕半醒的状态,却耐不住老脸滚烫,野男人太特么不要脸了,在外人面前也不知道掩饰点儿,让她怎么好意思见人。
进入木屋,禹随手放下门帘。每到这个时候,他都无比的喜爱门帘。有了这个东西,他可以放心地随意折腾。只要不是当着别人的面,不发出太大的响动,元夕都会顺着他的。这种事情,怎么也是男人付出的多,女人享受的多。
有福不享,不是有病吗。
直接把人放倒,倾身就覆了上去,大手一刻也不耽搁地探上那截小白腰。这里又细又软,折出的角度,常让他欲罢不能。
“今天好累,不要了好不好。”元夕极力为自己争取休养时光。
天色已晚,她都要困死了,借着困劲儿好好睡一觉多舒服。若是由着他折腾,保不齐什么时候让睡。把自己折腾精神了,弄不好一夜无眠。
她不是不配合,主要是这家伙体力太强大、太持久,常让她腰酸背疼腿抽筋儿地浑身难受。再说天天的,他哪来那么多的货,总得养养吧。
禹熟练地躲开她抗拒的小手,埋在她脖颈里如愿叼住那里的细嫩肌肤,呼吸间口齿模糊不清,“要,昨天就没有,我都要想死了。”
......
本来要进来请示点事情的志听了咂咂嘴,被无故烀了一把什么进嘴里,又酸又噎。
来得太不是时候,缩着脖子蹑手蹑脚地走了。主子温乡软玉的享受呢,他要是不长眼地这时候叫主子出来,怕不得挨揍。
人家这边战火正旺,要不要回去也燃烧一把呢。志边走边琢磨。自打青生完崽,他们很少有时间亲密了,这常让他身心俱紧。
尤其在听到别人家木屋里有动静的时候,身体越发的难受。
不是别的原因,主要是那两个崽。别家母兽一次生一个,青倒好,一次生俩。动不动就哭,半夜里还要给喂奶吃,不大的木床上睡了那娘仨,基本没他地方。时常搞得他不得不睡地上,更别提夜深人静时夫妻二人随心所欲地做点羞羞事,根本没机会。
志铁青着铁进入木屋,四处撒目一下。青躺在木床中央朝外侧着身,里侧的崽睡着了,小嘴儿往外吐着泡泡。外侧的崽闭着眼睛、小拳头紧紧攥着用力吸吮得正来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