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这样!
阿父瘦削的身躯晃了晃,腥甜的味道窜上他喉咙,被他强行咽下。
“可是......”阿父困难的再次张开嘴,想要求情。
虽然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庄是老友唯一的崽,为了老友,他还想再努力一次。
可是,禹没给他这样的机会。
上次若不是阿父的阻止,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宝宝差一点因为阿父的阻止和自己的心软付出生命,他怎么还会容许相同的事情发生!
他猛地站起来,身上的怒气吓得身后的阿父站立不稳,生生往后退了几步,脸色已经变了。一生见惯风雨的老阿父,居然从心底升起对禹的惧怕。
“上次,我看的谁的面子,想必阿父知道。”禹并没回头看阿父,他稍微侧着头,脸上挂着冷笑,扔下一句话走了。
阿父上前一步还想要说什么,却没敢出口,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心有余悸地看着禹大踏步远去的雄壮身影,后怕地摸摸脖子,这里凉嗖嗖的,寒毛竖起。
刚才禹看似不经意的一眼,却让他很清楚地看到禹眼中流露的杀气,那是种必杀之而后快的恨意。
这样的禹,这样的目光,这样涛天的恨意,让阿父第一次觉得,禹早已不是曾经的那只小雄兽。
如今的他,是他们的首领,更是可以主宰一切的王者。
他身上的凛冽气势,让他心生敬畏,不敢忤逆。
这是身为王者才有的威严气度。
由此,阿父深深的意识到,宝宝是禹的逆麟,触之必死,无人可逃。
老友,对不起了,庄自己做下的孽事,我也帮不了他。
庄,你自求多福吧。
居接连两次受伤,还都是重伤,虽然气得要死,恨不能直接杀上辰部落去报仇,奈何身体不允许,只能忍住怒气先养伤,依靠每天躺在床上咒骂辰来缓解心里的恨意。
报仇这种事情,必得自己亲自去才解气,而亲自去的前提是把伤养好。
“居,捉到一个雄兽,在我们部落门前绕了好几天了。”居的近侍荣走进来说道。
“在我们门前绕什么?知道是谁家的雄兽吗?”趴在地上闭目养神、享受背上母兽按摩服务的居翻了个身,肚子上的肥肉像波浪一样层层叠叠地后浪推前浪。
荣摇摇头,“我问过了,他不肯告诉我,说有秘密要亲自和你说。”
哦?只跟我说?
居来了兴致,挥挥手赶走身上的母兽,“叫他进来。”
干巴巴的养伤日子居早就够够的了,终于来个可以解闷的事情。
荣扶起居坐好,背靠着木屋墙壁。他的木屋是建在地上的,因为他太胖,总是上树下树的,又累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