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邀宠不成,还挨踹罚跪,她咋地也不会送上门让居虐,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怎么寻思怎么不对劲儿,以前她也不是没和居一起去洗过,哪次也没发生这种事情,为什么小母兽一来居和自己就受伤?
是他们抢了禹的母兽被山神惩罚了,还是说母兽本身让山神看不顺眼,所以报应在她和居的身上呢?
这两个原因不论哪一个,都说明母兽是个灾星,会给她们带来灾难。刨除所有的羡慕嫉妒恨,单单会给部落带来灾难这一项,母兽就断断留不得!
原始人对于山神的敬畏不是用语言可以表达得出的,那是发自内心的臣服。
云有了这个想法,难免想找个人验证一番。
居还在木屋里鬼哭狼嚎,变着花样地骂人。巫受不了他的污言秽语,更受不了耳朵被震得嗡嗡响,不敢劝,只能躲出去。
真不知道他们首领明明受了重伤,哪来的力气能喊得人耳朵发麻,还是伤得轻。
巫用小手指尖挖着耳朵,呲牙咧嘴地迈出木屋,腰上围的树叶被人一把掳住。
树叶是雄兽身上最私密的部位,没有母兽敢随便碰。他的树叶不仅被碰了,还被人抓住住,谁这么大胆?他诧异地凝视细看。
部落里美艳的母兽云跪在地上,一只小手巴巴地拉着他的树叶,正抬着漂亮的小脸蛋儿望着他。乌黑的眼睛如同两汪春水,一个字儿没说儿,已经把他看得心神一荡,身体某个部分立刻抬头。
巫眼馋云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乍然被撩,哪里把持得住。
可这里是居的门口,母兽又是居的私有物,他不敢当众觊觎,又不是不想活了。
悄悄咽了咽口水,从云的手野夺回树叶边儿,自己动手把树叶最宽的地方往身体前方正了正,遮住某些地方,避免让别人看出端倪,再影响他一世英明。
“你有什么事?”巫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尽量把脸板得和平时那样的高深莫测,伸出右手掳着乱蓬蓬的毛发,故作仙风道骨、清心寡欲状。
“巫,母兽还没来,居又再度受伤。而且刚才在水边,还刮了一阵歪风,吹得我都站不住,天色也暗了。你说是不是母兽不太吉利,惹山神不高兴了呢。”
云跪得笔直,收回小手交握在身前,微垂着头,虽然头发乱得吓人,却也没能掩盖得住她俏丽的容颜,柔柔弱弱的声音听在人耳朵里,连心尖都发热。
由于姿势的原因,她周身的玲珑曲线在巫的眼前展露无遗。
平时他想看而不敢看,现在则是光明正大的看。
平视和俯视的效果有着天壤之别。
巫看直了眼,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只听咕咚一声,又咽了一下口水。
有如此美艳的母兽在侧,居还要肖想别的母兽,真是暴殄天物。只可惜他不是首领,不懂首领的思维。
云等了一会儿也没得到回答,纳闷地抬头,正好和巫专注的眼神儿相撞。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看红了脸颊,闪开亮晶晶的眼睛,有些慌乱又有些甜蜜的看着别处。
伸出手推了一下巫的大腿,“巫,你听到我说的话吗?”
巫回过神,暗戳戳把腿往前顶了顶,垂下眼睛,把一只手放在面前上下左右一顿摆弄,又思索了一阵,恍然大悟地道,“此母兽非我族类,过于靠近,会给部落带来灾难的,这可如何是好。”
说完,巫朝着云挤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