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一心沉浸在给老首领治好伤的喜悦当中,没提防老人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被吓得呛住了,狠命地砸着自己的胸口,咳嗽不停。
你们家的事提我干吗,我就一过客,等你好了我就走了。再说,你的儿子,自然由他的母兽陪,我得回去陪我自己的雄兽啊。陪着白算怎么回事,禹知道了,会劈了他的。
白确实不错,只可惜我绝不是那等见了帅哥就迈不动步的无良母兽,绝做不出背叛禹的事情来的。
元夕咳嗽得惊天动地,小脸儿都憋红了,连连挥动右手拒绝,却说不出话,越发的着急了。
老首领聪明的不再提及这个话题,转而和儿子说起部落里的事情。以他的想法,小母兽这是害羞了。不能太过激进,得先让她适应适应,然后再做计较。
元夕咳嗽得不是时候,不得不说,误会大了。
院子里说得热闹,一条黑影趁人不备溜了出去。
正靠在榻上蹂躏一只新得的母兽,下手也没个轻重,母兽疼得直吸气,却不敢吭声,眼泪汪汪的咬牙忍着,可怜得很。
母兽的软弱和瑟缩更刺激了正的变态心理,下手更狠,得意的看着母兽身上不断增加新的伤痕,刻薄的脸上挂着邪笑。
“正。”黑影站在正的木屋门前,很有眼力的没有进入,而是低垂着眼睛站在门口等。
正看了眼来人,把母兽赶走。母兽如蒙大赦,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黑影附在正的耳朵上,嘁嘁喳喳地说了几句,正的脸色逐渐变黑。
“他真的这么说?”
“是的。”
正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倏地眯成条缝,凶光象刀一样射了出来。
老东西,居然想把位置传给白。哼,怎么可能,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那个位置只能是我的,别人都不配。想传给别人,除非我死!
禹喝了三大碗的酒,才沉沉的睡了。他寻遍了整片山脉也没能找到他的心上人,甚至没能找到她留下的一个脚印。
他的宝宝如同清晨的露珠,随着太阳的出现消失不见。
可她又分明不是露珠。
清晨,露珠会重新出现。而她,却一去无消息,任凭他找遍青山林海,踪迹全无。
他没有她的消息,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寻找。一切都没有头绪,他的世界一片混乱。
他的心空的发疼,疼的发空。
多少次,他都想将这颗心挖出来,好好的揉一揉。
因为失去她的痛,锥心蚀骨,毁天灭地。
可他真的找不到她了,她和庄在那场混乱中消失在世上,无处可寻。
他隐隐的幻想着,某一天,她会象上次那样自己回来。
在他不经意的抬头间,她就那样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温柔地看站他,告诉他,“禹,我回来了,你想我了没有。”
闭上眼回想她嘟起红唇的可爱模样,手扶在空荡荡的胸口-那里装着他最爱的人,沉入梦乡。
最近,他越来越喜欢睡觉。
因为只要他睡了,宝宝就会来陪着他,这是他一天当中最为快乐的时光。
宝,你来了!
禹张开双臂,迎接令他魂牵梦绕的人儿。
可那人儿并没有奔过来,她不断的向后退着,越退越远,“禹,不要再去找我了。等着我,不许要别的母兽,我会回来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