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温雅的白,也不禁面露愕然,半天没合上张大的嘴巴。
“这是怎么了,还受伤了呢?遇上秦部落的人了吗?”白着急的问风,脸都急变色了。
听了风和他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白不仅嘴巴,连眼睛都瞪得前所未有的大。
就小半天没在身边看着,居然跑出去骑马,还从马上掉下来两次,叫声把马都惊了。
小祖宗,你这是要翻天不成!
白虽然极不赞同她如此冒险的去骑马,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尖也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发疼。
软软的小东西哪受得了接连两次摔打呀,真是自己找罪遭。
接下来的元夕因为受伤受到前所未有的娇宠。
白和风挤出一切时间陪着养伤,各种好看的花啊草啊、乖巧的小兔子小鹿啊、好吃的肉啊果子啊,堆满她的床榻。
尤其是风,先前说了重话伤了人,本着弥补的心教人骑马,结果又害人受了重伤,加上元夕不时的哀号,负罪感不是一般的重,压得他生生没了引以为傲的孤傲冷清,象个跟班小弟似的,被她支使得团团转。
兄弟二人不过与元夕萍水相逢,却不由自主地围着她,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自古红颜祸水,这话在遥远的原始社会也分外适用。
这天晚上刚吃过食物,风和白把她抬到院子里欣赏落日。
本来风要抱、白要背,都被庄给否了。
自己的主子,干吗让别的雄兽侍奉啊,靠边站得了。
结果是他把主子抱出来的。
当然,对于元夕来说,让庄抱比让那两位稳妥多了。怎么说庄也是自己人,还没有雄性,安全。
几个人坐在一起连说带笑,开心得很。
庄则挂着张寒冰脸站在元夕身后,象尊大佛似的,任他们如何暗示也不肯离开半步。
笑话,这可是我主子,都说好了侍奉一辈子呢,离开算怎么回事儿,我不能一错再错了,否则见到禹的那天小命不保。
白年纪稍大,也更沉稳些,压下心中的不快,没有表现出什么来。风可不管那个,他是阿父最小的孩子,因为姆妈受宠,从小被捧着长大,从来不愿让自己受一丝丝的委屈,凡是让他不开心的事情,必须灭掉。
眼下的庄就让他分外不开心,灭!
“说几次了让你离开都和没听见似的,你脸皮怎么那么厚。”
庄斜他一眼,直接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给忽略了。小铁塔样粗壮的身体护在元夕身后,稳如泰山。
我就不动,你能把我咋地!
风见庄胆敢不理他,火噌地就窜上脑门。想他个在周部落呼风唤雨的人物,居然被来历不明的雄兽给忽视了,那怎么行。
叔可忍,婶不可忍。
啪,用力一拍桌子,人就从座位上窜了起来,“说你呢,赶紧滚远点。”
这回庄更过分,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撇撇嘴角,然后保持站姿不动如山。
我去,真不拿小爷当回事儿啊。
年轻气盛的风公子捋捋不存在的袖子就要动粗,元夕一把拉住他,“干吗呀,是不是没事找事儿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