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来就发火,轻轻拂袖,桌上瓜果瞬间消失:“你们的职责是看住她,不是给她摇扇子!”
宴瑟撇撇嘴,没说话,身边的侍女全都消失地一干二净,包括赤水。
只一瞬,这里就剩俩人。
“说吧,有何贵干?”
从梦境里回来一趟,他怎么变得和鬼三一样作了?
宴瑟暗自吐槽。
“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我的院子。”堂溪燿冷着脸看她,本是要给她无尽的折磨,结果她倒是比自己还要逍遥自在。
宴瑟点头:“是啊,没错。我也没说这是我家。”
堂溪燿越发觉得她可恨,伪装地极虚伪。
她接着又说:“不过,你愿意把这里送我,我也不介意。”
堂溪燿嘴里吐出来三个字:“你不配。”
“不行就算了,我也不求你。”她还怀念着自己的美梦,都被堂溪燿打断了。
这家伙来得永远不是时候。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堂溪燿见她无耻地离谱,心里头愈发恶心,但又不想放手。
手上的劲又上来了,她觉得之后几日自己的左手又不能用了。不过往好处想,他握的不是右手,喜事一件。
“你想杀就杀,我无所谓。”宴瑟眨巴着眼,她怕死,但求饶就能让他放过自己吗?似乎那样死得更快。
这个男人,真是难以捉摸。
“好一个无所谓,过几日就了你的心愿。”堂溪燿突然觉得有趣,狞笑道。
宴瑟感觉脖子一凉,他的喜悦点果然别致。
她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里面是四个女子,神情肃穆。
他扼着她的手腕:“进去!”
宴瑟被狠狠一甩,险些绊倒,但她的平衡力还是可以的,踉跄了几步就站直了身子。
往屋里看,都是些别致的小物件,还有透明的玻璃器皿?有点像化学实验室?
“你要做什么?”
她突然间有些慌乱,不会是要拿她当小白鼠吧!
堂溪燿已经把门锁上,神情淡然。
四个人上来就捉她四肢,偏偏她没力气,完全无法反抗。
“堂溪燿!你要做什么!”她挣扎着,去踢这四个人,这四个人就像机器一般,动作和神情一样的僵硬。
这……
让她想到了梦境里的偶人。
扒去皮,与肉分离,做成偶人,得以上妆成形。
“放开我!”四人下手比堂溪燿还重,她的头被固定住,完全没空隙动弹。
“别急,很快。”
堂溪燿去珠帘后坐下,眼神再没往这边看过来。
是不是场面太血腥了!这个变态都不敢看!
她身上的衣裳被一层层剥开,直到剩下一件中衣,那几人还不停,她们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东西,眼睛珠子都不动弹。
“堂溪燿!我……”
她的话都变成了一声声,哔——
最后一件衣裳都无,她从未觉得如此羞耻过,尽管周围的都是女子,但她虽平时不正经,还是要点脸。
嘭!
她被投入了一个极大的浴桶里,只不过是透明的,桶中的水淹过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