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昼睡了男人后不负责任的连夜跑路,却没想到被受害者找到,并且逼上门来了。
她提着刀站在院子里,与受害者相隔一丈远,一脸凶相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云谏看出雪昼急了,明晃晃的刀晃着他的眼,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乖乖劝女人,“夫人……”
“别他妈叫我夫人,谁是你夫人!”雪昼上前一大步,将地上的砖踩的一颤。
云谏无奈,“你我都拜堂了,也洞房了……”
“你闭嘴!”雪昼忍不住,一刀砍过去。
云谏身子一侧,刀锋贴着鼻尖擦过去,削断了一块衣摆。
他倒吸一口凉气,余光瞥见屋子门缝中露出的一双双眼,继续保持通情达理的样子。“夫人,你别这样……二十六那天晚上是我不对,我不该勾引你,也不该……”
哦……
原来是被国师美色所迷,不惜强来,后来提了裙子就不认人,现在还惦记杀人灭口,雪昼这行为,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身后都是啧啧的感叹声。
雪昼气的一声吼。“云谏你不要脸了是不是?”她再次攻过去,可身体并没完全恢复,总是虚的厉害,云贱人言语挑衅,她干砍人又砍不到,气急败坏。
云谏边闪躲,边锲而不舍的劝说:“夫人,跟为夫回持正府吧,明天回门,需要你露面!”
说话的功夫两人交手了十几次,一人进攻一人防守,雪昼累得气喘吁吁,男人倒是辗转腾挪一滴汗都没有落下。
师父有些看不下去,想出去拉偏架却被随可可拉住。
“大小是个国师,而且可是雪昼砍的他。”
师父狠咬着牙,想起白菜和猪,又想起三日沉,甩开随可可的手:“他该死!”
“额……”
云谏不能劝服女人,雪昼除了砍男人衣服也没能伤男人分毫。
两人斗牛似的在院子中对抗。
师父大步走过来,接过雪昼手里的刀,直指云谏。
明叔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冷着脸挡在公子面前。
“玉先生,都是小辈之间的事,你作为长辈插手不太合适吧!”
“我偏要管!”
雪昼惊了下,从小都放养她的师父竟然护起短来,眼眶一热,心里暖暖的。
“不说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云小子给我徒弟下了三日沉,这可是事实!”刀刃被翻向下,师父后脚撤后半步,已经下了杀心。
至于雪昼是不是冒充了新娘子嫁进了持正府,是不是大婚当夜强迫了云谏,这他都不关心!
闻言,云谏脸上的笑意僵下来。
三日沉的事无可辩驳,小猫的师父找来算账了。
对方杀气腾腾,明叔很紧张,连一同来的张慧明都拔了刀。
颜开急了,不顾危险的往人堆里冲。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们别急着动手。”他额头上都是汗水,这光天化日的,云谏要是死在颜府,他定被持正府屠了满门,估计到时候连个喘气的耗子都剩不下……
他跑到师父面前,拉住师父握刀的手。“别,玉先生,你再考虑下,他是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