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仙风道骨的对皇帝行礼,说着一定不辱使命的官场话。
人群中送行的雪昼,发饰衣服一丝不乱,有些红肿的唇紧抿着,国师离开她不但没有一点伤心,看云谏的表情里还带着一点,愤怒?
云谏实在躲不开那种杀意,抽空朝女人眨了眨眼。
这下,雪昼的拳头握的更紧了。
大家都不明白这刚成亲的小夫妻昨天还恩恩爱爱的了,怎么今天就起了矛盾,是因为埋怨皇帝将两人分来?
众人猜测纷纷。
只有当事人最知道,云谏这人到底有多过分。
有种事叫水到渠成,可你知道,水到将渠堵上的吗?
清晨的小屋子里孤男寡女打的火热,雪昼红着脸,她全身心的投入这段晨间活动,可男人亲了摸了,然后突然贤者,拉她下地对着小铜镜就要给她梳妆。
谁要他梳妆。
雪昼只想“吃人”!
云谏目光晦暗难辨,看她一眼都不敢,她一靠近喉咙还疯狂滑动。
颇有那种被风流少爷勾引,之后又是矜持又是心动的姑娘。
雪昼是直白人,当场就扑过去,可男人坚决拒绝她。不用眼神用手抵住她的脑门将人按坐在椅子上。
“别闹!时间不多了,为夫给你梳头。”温柔和热烈交织拉成一张网,试图将雪昼裹住。
雪昼不甘心,手在男人胸口打圈圈。眼神迷离,眼尾嫣红,带着潋滟水光的唇一开一合:“谁和你闹呢?”
她清楚的看见男人眼中绽开的烟花似的欲望,排山倒海袭来一个眼神就能将人溺毙。她指尖推着他,慢慢站起,勾人的妖精婀娜着将人往洞里拉。
云谏又将她按在椅子上。
手在她的发间穿梭,轻微的汗透过发丝、挨到头皮上,力度合适,让雪昼不愿的婴宁一声。
“别动!时间不多啊,我不想因为控制不住伤了你。”男人嗓音低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夹在其中,手指在发中纷飞,复杂的发髻展露出一点。
一个勾人,一个克制。
男人腰细而紧实,透过手感极好的持正府国师服,可以摸到下边细腻的肌肉纹理,手感和皇帝晚膳中的皮冻还弹,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谏的手都在发上,一旦松手,这个做了一半的发髻就前功尽弃了。雪昼想逼他放手,但她不知这是云谏和寒雨学了三个个时辰才学会的,他就想跟雪昼展示一下,没想到小猫不但不帮忙还到处撩拨。
雪昼从镜子中看见男人脖子手感的青筋,他是咬着牙再忍的。
再接再厉。
点火的手让忙碌的呼吸都急促起来,细密的汗从脖子上出现,冷淡的男人身上有温暖的热气出现。
“云谏……”她拉着长音叫他,尾音暧昧又勾人,少女年轻的嗓音发出这样的哑声,怕是佛祖也会动了凡心。
云谏只是凡人。
她就不信自己会输。
画本子里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她下了这么大的力气就不信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