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听完抬起眼睛,淡淡地说:“小孩子的满月而已,随意一点就好,太隆重了反而不好。”
萧骋见他这样装傻作愣,故意避而不答,也再无话可说。
重重放下手中酒杯,萧骋站起身,衣袍掀起单膝跪地对楚瑜道:“漠南一带还有不少浑邪旧部作乱,臣忧心廖将军孤木难支,恐怕无法应对。还请陛下应允臣带兵前去支援,镇守漠南昶永关,请……”
楚瑜低头看着他,还没听完酒随手将酒杯咚地扔回桌案上,面无表情地不耐烦道:“真是胡说八道,小小一个昶永关哪里需要你亲自镇守。”
萧骋直视他,目光坚定:“臣心所愿,请陛下应允。”楚瑜看着他:“什么所愿,我看你就是存心想气死我,萧骋,你真是好样的!朕告诉你,你休想!”
楚瑜低头看着萧骋半晌,见他还跪在那里一言不发,站起身来在屋里走了两圈,又回到案后袖袍一拂将所有的杯盘碗碟都扫落在地,只听哗啦几声脆响,飞溅的碎片和油污甚至溅了萧骋的半边衣袍,见他仍然是低着头油盐不进的样子,楚瑜更是来气,又抬起脚重重地朝着萧骋的肩膀踹去,结果没想到萧骋的下盘实在太稳了,他这个弱鸡体力人没踹倒,自己倒是差点绊倒,往后扶住桌案跌坐在了身后的软榻上。
咣当一下,好在身后的垫子足够软,一点儿都不疼。
楚瑜:“……”
萧骋抬起眼,心神不定地看着楚瑜,喃喃道:“陛下……”
楚瑜扶着软榻坐起来,两眼发黑,气喘吁吁。
系统还在那里说风凉话:【……有点丢脸就是说……】
【这弱鸡短命身体是我自己选的吗?】
系统安慰:【啊这……我觉得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下次准备踹人的时候记得先扎个马步。】
【呵呵。】
而殿外守着的四喜隐隐约约也能听到里面吵闹声,此时听到杯碗碎裂的声音,登时推了门进来,可看到屋内跪在地上的昭阳侯和扶着榻脸色苍白的楚瑜时,心说这下坏了。
楚瑜没踹到人自然不解气,又顺手摸到手边的一盏茶,也不管是冷的还是热的,抬起手就朝着萧骋的头上砸,但是他两眼昏花力道又不够,失了准头却砸到了萧骋的肩膀上,温热的茶水将萧骋肩膀打湿,一声脆响,名贵的瓷器砸在地上,碎裂飞溅开的瓷片在萧骋锋利浓密的眉梢上很快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线。
外殿的四喜透过帘子,就看到萧骋这尊杀神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任打任骂,心想着真要是把他的心给打反了,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儿来,可四喜眼看着圣上也是一副气得不轻的样子,自己上前去拦万一被迁怒了就冤枉了,可若是不去拦,这样下去真怕圣上把自己气出个什么好歹来。
萧骋也有脾气,被他这样又砸又踹的,看着楚瑜反唇道:“难道这不是陛下心里所想的?”
楚瑜被他戳中心事,却骂道:“萧骋,朕就应该艹死你!省得你在这里把我给气死!”
四喜:“……”
身为大内的太监总管,四喜这种自觉还是有的,拿着拂尘朝后挥了挥,说:“快出去快出去,小命不要了。”
内殿里,萧骋听了这句话,脸上的怒意像是被雷给劈了一样,半晌都没再吐出一个字。
【野啊宿主大人,不过别光说不做啊!】
【呵呵,你忘了中间商不赚差价原则了嘛?】
所谓的中间商不赚差价,其实就是在作者标注了双洁的每本小说中,不管是男主攻还是男主受都必须保持□□的纯洁,尽管他们可能各自都有着并不算少的前任,也不管这算不算合理。
想到被关在内惩院吃了两年残羹冷饭的前废太子,也就是主角受,楚瑜忽然觉得这个架应该吵得更凶一点,如果不是剧情里规定他只能有一个儿子,他甚至觉得只要让后宫里的妃子多生几个,其他啥事都不用做,他的任务就能完成大半。
毕竟,他这个皇位说起来,就是从主角受手里抢过来的,其中最大的推手就是他面前这个男人,也就是故事里让无数读者高喊追妻火葬场的渣攻。
他原本岌岌可危的皇位,则是这两年间,萧骋靠着二十万赤翎军帮他坐稳的。
而这个以后要追妻火葬场的男人,也将为他的后知后觉而付出代价。
系统听到楚瑜说起这个顿时就萎了,对啊,男主的贞操是留给真正的主角受的,而现在,可怜的主角受还被关在内惩院受苦呢。
楚瑜等喘匀了一口气,才慢慢坐起来,叹了口气说:“子川,衡儿的事,其实是个意外。”
萧骋听他语气无奈地这么说,目光凛了凛,问:“意外?”院受苦呢。
楚瑜等喘匀了一口气,才慢慢坐起来,叹了口气说:“子川,衡儿的事,其实是个意外。”
萧骋听他语气无奈地这么说,目光凛了凛,问:“意外?”院受苦呢。
楚瑜等喘匀了一口气,才慢慢坐起来,叹了口气说:“子川,衡儿的事,其实是个意外。”
萧骋听他语气无奈地这么说,目光凛了凛,问:“意外?”院受苦呢。
楚瑜等喘匀了一口气,才慢慢坐起来,叹了口气说:“子川,衡儿的事,其实是个意外。”
萧骋听他语气无奈地这么说,目光凛了凛,问:“意外?”院受苦呢。
楚瑜等喘匀了一口气,才慢慢坐起来,叹了口气说:“子川,衡儿的事,其实是个意外。”
萧骋听他语气无奈地这么说,目光凛了凛,问:“意外?”院受苦呢。
楚瑜等喘匀了一口气,才慢慢坐起来,叹了口气说:“子川,衡儿的事,其实是个意外。”
萧骋听他语气无奈地这么说,目光凛了凛,问:“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