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董林还没有接近这人,他就开始紧张了。
侍卫将董林带进来,随后就退到一边。
董林上前,没有回应男子,而是往他的头部看去。
“你的伤口给我看看。”他出声指了指男子的头部。
男子看着他,仿佛在确认什么,片刻后才默默点头。
“你这伤——”董林得了他的同意,上前解开了透着一丝血迹的白布,左右打量着伤口,眼睛里面流出诧异。
“居然真的是在头部,好巧妙的缝合手法,这线究竟用了何种缝合方式?”他在看见男子头部伤口的一刹那,整个身子都在震动,两眼发光。
这一次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一定要去裴府见见她!
太神奇了!
“你也是大夫吗?”男子终于出声,看向董林的眼睛里有一些试探。
“是,我是大夫,你这伤原本是没救的,但是她救了你,你却要害她?”董林在震惊之余,突然想到面前的这人也是问题的关键,便目光一敛,厉声而问。
“什……什么要害她?”男子的心里一阵诧异,说话有些结巴。
这依旧是第多少个看他伤口的大夫,原本他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哪里知道还被人救了回来,而且还是自己原本要陷害的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让他震惊的是自己活了,要知道,从来就没有人能在头部受到重创的情况下还能活得好好的,要不是因为伤口处的疼痛,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董林听说了大街上的事情,正懊悔自己没有亲眼瞧见一直想要一探究竟的女大夫,就转而去见那个被她救治好的伤者。
一打听那人居然被留在了小王爷处,正接受盘查,他就急急忙忙赶过去了。
“董公子,你不能进去。”他找到了审问保和堂坐堂大夫的地点,正经过大门前,却被带刀的侍卫拦住。
董林皱眉,看着对面守门的二人,起声道:“小王爷是不是在里面?董林就是想瞧一瞧那个伤者,没有其他的意思,还请您能出来。”
这话虽然是当着二人说的,却不是给他们二人的,而是给里面的那人。
因为三人在门前僵持着,董林出现在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小王爷的耳朵里。
“董林?哪个董林?”小王爷坐在审讯室里正翘着腿,支着下巴审问一直闭口不言的保和堂大夫,如今被人打断自然是免不得有些怒气,所以尽管他不知道董林是谁,心里却先厌恶了几分。
侍卫道:“回小王爷,董林是董院使的儿子,他说看看我们手里的犯人。”
是的,在董林眼里了是病人,在小王爷这里就是犯人。
小王爷皱了皱眉,却在侍卫诧异的眼神中点了点头,示意他让董林进来。
侍卫以为自己看错了,现是愣了一下,继而在小王爷吓人的目光中退了出去。
当时没有立刻将那被马踢中男子带回来审讯是为了不让街上的百姓产生怀疑,毕竟在他们心里这原本就是一场意外,一个能妙手回春的大夫怎么会将人撞死?
必定是不小心。
所以他放过了那个男子,转而将保和堂的坐堂大夫抓了过来,一是因为他使了些手段,让保和堂的药材出了问题,人被抓就有了理由。
二是那个坐堂大夫当街闹事必然有人指示,要不是他正好在牌匾坊验收定制的匾额,可就救不到人了。
后来等那男子醒了之后,他找了询问当时情况的理由将人抓来了这里。
准备和保和堂的大夫分开审讯,抓取幕后指示人,哪里想到这大夫就是一言不发,问他为什么要说那男子无救,他偏说自己并不是保和堂长久的坐堂大夫,是从分药堂过来的,为了以后接管其他州府的保和堂做准备。
所以救治的经验并不多,将人说成必死无疑也没有什么好质疑的。
还义正言辞的说要是他不信,可以询问其他的大夫,看看是否如此。
他岂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信了,当然是找人问了,仅仅几个时辰内就将京都大部分的大夫都问了,没有一个人说是有救的。
他心里着急,这就意味着这个保和堂的大夫没有错。
而他也没有办法定他的罪!
董林听说了大街上的事情,正懊悔自己没有亲眼瞧见一直想要一探究竟的女大夫,就转而去见那个被她救治好的伤者。
一打听那人居然被留在了小王爷处,正接受盘查,他就急急忙忙赶过去了。
“董公子,你不能进去。”他找到了审问保和堂坐堂大夫的地点,正经过大门前,却被带刀的侍卫拦住。
董林皱眉,看着对面守门的二人,起声道:“小王爷是不是在里面?董林就是想瞧一瞧那个伤者,没有其他的意思,还请您能出来。”
这话虽然是当着二人说的,却不是给他们二人的,而是给里面的那人。
因为三人在门前僵持着,董林出现在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小王爷的耳朵里。
“董林?哪个董林?”小王爷坐在审讯室里正翘着腿,支着下巴审问一直闭口不言的保和堂大夫,如今被人打断自然是免不得有些怒气,所以尽管他不知道董林是谁,心里却先厌恶了几分。
侍卫道:“回小王爷,董林是董院使的儿子,他说看看我们手里的犯人。”
是的,在董林眼里了是病人,在小王爷这里就是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