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学院看着大家终于从松散的状态中回归了,然后就开始商量着劳逸结合的事情。
书院围桌上,坐着一批老年学者,他们就为这休沐日议论着。
“秋围三年一来,八月进行,离下一次开考也有两年多,老朽认为,我们的教导把《四书》、《五经》、策问、农事等安排上,让学子熟读诗书。
这些诗书内容繁多,要倒背如流,所耗时间多,休沐就按着每月三日来吧。”
“三日,你这是把学生困着来压着学,适得其反,不妥。”
“哪有什么不妥…”
……
院长看着他们争锋相对,愈加热烈,听得也有些耳烦了,手敲了桌面,道:“学院有学院的传统,往常都是把学生的惰性去了,就劳逸结合上。
每月休六日,一旬两日,就这么定下了。”
他们这么刚刚讨论完,学子们欢笑的传送着信息。有人不信,也有人信。
于是有些皮猴的学生偷偷的去问了问夫子,夫子嗯了一下,他们就放松了。
休沐日来了,吴郧年就带着一大批好友前去了朝铺,差不多包场下来了。
后面来的客人,都没地儿坐,只得打包了些走。
第二日休沐,吴郧年又包场了,这一次他领着镖局的兄弟们一起来吃。
镖局的兄弟各个身强体壮的,余下的几张桌子,那些瘦弱的客人也没有心情坐下。
就在阿宝以为这已经结束的时候,每一天都有人拿着那个协议单子来点单。
阿宝仔细研究着协议单的意思,越看脸越黑了。
“大娘子,这样下去不行呀,平日固定一张桌子,已经很是合理了,但是每旬都两日,一月就六日,其他顾客都被吓跑了。”
周嬷嬷随后又汇报了下这一月的收入,这个月也才盈利了五百多两银子,这还包括了二楼。
“我去跟哥哥说一下。”
阿坤因着没怎么来朝铺,所以一听,也是震惊了,吴郧年手头上这么有钱吗?
“阿宝,不对呀,他们三都在院里学习,怎么去吃的。每次都是他结账吗?”
“不是,据周嬷嬷说,除了旬休沐日。”
阿坤回忆着自己写的那个单子,一拍掌,果然不妙呀。
“哥哥。”阿宝拦了一下,“你要跟他们干架吗?”
“对。”
“唉…”
阿宝难不住,只得追着上去,劝着道:“哥哥不必如此,我们可以跟他们沟通一下。”
“他们三暗算我。”
“其实,哥哥不算,因为即便没有那个协议单子,若是有镖局的客人来,我们也不能赶客人的。
只是每次他们来的人数太多,铺里都坐不下,所以他们以前都是三四个散着来。”
阿坤停下了,对呀,几个,他又仔细瞧了瞧那仿抄的协议条子,发现上面留着一个空隙,嗯,可以做文章。
其实,吴能做到这种地步,一方面也让她们更加清楚了铺子的旺气,饭店座位供不应求。
好几次,有些晚来的客人都还跑一趟了,要么等待,要么离开。
于是,阿宝要求周掌柜安排一个人,像个货郎小摊主一样,守着主街中心,客人如果有要来吃的,可以再那拿号,如果号没了,就不用绕路到朝铺了。
入夜,阿坤禁闭着眼睛,假寐着。
吴郧年和几个兄弟聚完喝完酒后,就洗洗一把把自己滚到了床上。
没几下,他就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