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虚假,我叫你一声爹。”
“……”
秋茗朗本默不作声,忽的想起一件传闻,却不知道该说不该问,在昏黄的灯火之下神色顿时显的古古怪怪。
“有什么话直说。”
“皇上想为你招亲?”各方已经运动了起来,其中尤其以六王爷与章太师最为积极。
司马舸唇角轻扬,“倒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怎么打算的?”
“我?”司马舸淡然一讪,眼里微露狠辣之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可不是你惯常放在嘴边的吗?皇帝想的极好,替我招亲既可以笼络人心,又可以用家室束缚住我,一石二鸟。阿朗,皇帝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娃娃了。”
秋茗朗脸色微沉,“他从来就不是个娃娃,他是当今天子。”
天子就天子吧,反正在倾茗将军心目之上向来以国家为重以君为重,这种观念已经根植于他心里不可转变了。司马舸也不反驳,只是岔开话题,道,“阿朗,你军中粮草是不是已经不足了?”
秋茗朗微露愁色,“你有办法?可陛下明明说国库空虚。”
粮草不足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人尚可忍饿,军马可忍不了,尤其这次对付的残寇又都是马上好手,没了马,他们只有被压着打的份。
“国库空虚不代表国家空虚,明日朝议之时我保管给你找来三十吨粮草。”
秋茗朗顿喜,“果真?”如果有了粮草,他可以保证在一月之内解决那些残寇!
“我何时骗过你?”
“谢了。”秋茗朗激动万分,却也只是朝司马舸拱了拱手,司马舸也不客气受了下去。
相交三载,他们之间的情谊早深。男人间的友情,是不必用过多的言语表达。
两人相视而笑。
司马舸神色忽的一凛,抬头看向屋顶,再看向秋茗朗,秋茗朗顿时会意不再说话。司马舸指尖轻弹,房瓦俱破,只听一身惨嚎,一个黑衣身影立刻摔落屋顶。
立刻有人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过了一会,沉稳男声又在门外响起,“主子,是章太师的人。”
“挑断脚筋手筋给章老头送回去。”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秋茗朗面露不赞同,“你现在树敌已经不少,何苦又跟章太师为敌。”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向来是我的风格。”
秋茗朗叹了口气,不再劝了。
“不过你这次回来的正好,我查出百珍盒便在扬州,我们明日就去趟扬州吧。对了,乔红脸不是就在扬州做清廉知府么,京城里都是些老头丑人,我倒是想极了他的花容月貌还有羞红了的俊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