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的形象都被赫连渊给磨灭了,她可是军中第一霸王花,铁面无私骁勇善战。
将头探了出去,果然,看到那一群人在偷笑。
“姑爷,你身上,流血了?是不是被刺客所伤?”
赫连渊和萧如烟的脸色都有了一丝诡异的变化,
“不是,是你家小姐弄得。”
她直接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了。
千叶心下一惊。
小姐也太生猛了吧,将赫连公子打成了内伤该怎么办!
萧如烟暗中揪住了他腰间的一块肉,死死地拧在了手里。
赫连渊笑意依旧,抱着她大摇大摆地上了二楼,将她放回到了床上。
“这不是我的厢房。”
“你的房间的床还能用?”
昨儿夜里,床已经被劈成了两瓣了,“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故意将床压成两瓣的?”
“嘘!”
一只大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樱唇,压过来的一双凤眸在她眼前放大,“小声点!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我去找刘太医,看看有没有药。”
“什么药?”萧如烟打量着他,“你不是说你没有受伤吗?”
“受伤的人是你。”
萧如烟后知后觉,羞得连忙抓住了他的手,“不许去!不许去你听见了没有?”
“乖乖,你昨天晚上都很乖的,是不是?”
赫连渊摸了摸她额头的碎发。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若是被刘太医知道了,那群将士也知道了,她哪里来的威严和威慑,岂不是要在背后说她的笑话?
“乖乖,周公之礼,敦伦之事,这本就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他的声音低醇陈厚之中满是妖精的蛊惑。
“更何况,你也很舍予服,不是吗?”
“我,我。”
想起那种感觉,她捂住了脸颊。
随后,她嘴唇上的那只大手松开,而随即而来的,是温热的双唇轻轻地点了一下,蜻蜓点水,情谷欠一丝一丝,却又满是矜持。
“乖乖,不说,我不说,我去取些女子经期的益母草膏,好不好?”
“好。”
赫连渊转身推开了门。
躲在门口的千叶和千树吓得连忙后退,手挽着手背过身去。
“我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千树?”
“对呀,我们的厢房不是在那边吗?”千叶攥着千树的手,往楼下走。
“你家小姐害羞,别让她知道。”
“是,姑爷,千叶知道了。”
千叶喜笑颜开,难怪千璃要说她们两人蠢笨,的确是挺蠢笨的,不过听到姑爷和小姐圆房,她莫名的兴奋是怎么回事?
那是不是很快,就会有小少爷和小小姐了?
“殿下,我们圣女刚刚醒过来,想要见见你呢。”
杜鹃拦住了容澈的去路。
千树和千叶眯起了眼睛,
“秦王殿下,毕竟是我们圣女救了您的性命,为您挡了一刀啊。”
杜鹃泫然欲泣。
原统看得也不忍,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还要冲出去为秦王挡刀。
“就是啊,秦王殿下,您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