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山不禁气愤,指着他问道,“那个女子给你下了什么蛊?让你竟然疯魔到了如此的地步。”
“早在二十年前,白家为了我们候府,一家惨死,只留下了蓝依一人,从那时起,你作为孟家子孙,就应该负担起这个责任!”
“若是外祖父想要报答那白家的恩德,那不妨现在就将她娶为继室,孙儿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
“你!你!”
孟鹤山被气得面色铁青,他都是要入土的年纪了,怎么能娶了那正当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这不是让世人耻笑吗?
“你个混账!实在是太混账了!”
“我的提议是认真的,还请外祖父好好地考虑一番,天色已晚,就不打扰外公休息了。”
容澈转身退避,刚推出了房门,就看到了一袭紫衣的身影,女子含羞带怯地走了上来。
“我叫白蓝依,容澈哥哥是忘记了蓝依了吗?”
“从前,我们还十分要好的,可是现在,时过境迁,我们都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了。”
她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手,黯然神伤之间带着紧张,问道,“容澈哥哥,你为何不说话?”
“本王不认识你,从前也没有过多的交情,还是不要过分亲近的好。”
撂下了一句狠话,容澈抬脚就越过她走了。
“容…容澈哥哥…”
她眼中带泪,泫然欲泣地走进了书房,“孟爷爷,容澈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
孟鹤山不禁安慰道,“蓝依,别哭了,”
“那个混小子,孟爷爷肯定会帮你解决的,他现在,只是被那个狐媚子给迷惑住了,日后他想要娶谁,也得过了我这一关,若是老夫不同意,那个狐媚子女子休想进来。”
白蓝依抬起了头,衣袖里面的手狠狠地握在了一起,“狐媚子?莫非,是那个北齐的长公主?”
“哼,什么长公主,病秧子一个,都不知道日后能不能生育,”孟鹤山对她的印象停留在废物无能草包病秧子,“现在被藏在内殿里,还不让别人见,我看,得找个太医过来,看看他是不是中了蛊!”
“阿澈!”
对着容澈迎面走过来的男人,正是赫连渊。
“阿渊,你身上的伤好了吗?我已经找了太医,去你的宫里看过。”
“放心吧,阿澈,我已经无碍了。”不过都是一些皮外伤,被安谧那个老妖婆的禁术给伤了内里,不过有龙崖草的作用下,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烟儿…”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赫连渊!赫连渊!”
萧如烟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手中红色的长鞭在空中挥舞着,咻咻作响。
“你给我过来!”
无视了容澈,萧如烟一把捏过了赫连渊的耳朵,在她的耳边怒吼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哦,你把我送回到北齐去,不然,老娘让你尝尝竹笋炒肉!”
“烟儿…别…”
他耙耳朵似的,连连求饶,“烟儿,这还有外人在呢,你不能给你夫君一点面子吗?”
“你放心,等到祭天大典之日到来之时,我们肯定会回去的。”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