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志在一旁见状,表面上一副酸酸的傲娇样儿,但内心里也是为了二人能喜结连理而感到开心。
“还没成婚便这样了,结了婚不得腻歪死人?”燕志道。
燕洵反驳他,“不知大哥何时能喝上你一杯喜酒啊?”
燕志见状,忙整理行装向他辞别,“既然没什么事,我便回去练兵了。”
等他一走,薛梦凝立马开心地直跺脚,“我定要将这个好消息写信给燕燕,让她称我一声大嫂,哈哈哈哈——”
望着这薛梦凝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燕洵一时扶额,不知道她这样子是生来洒脱,还是跟着语迟学坏了。
得罪了苏大人后,往后这朝堂上,必然也多了一个敌对的人。
另一边,燕语迟吃完面后,去打听司南候府大门的几人也跟着回来了,清点人数时燕语迟发现少了一个人。
在她下定论前,沈相言拦下了她,“那是我的人。”
燕语迟见自己险些暴露,有些责怪地看向了他,背着几人道,“你私自带人来为何不告诉我?”
“为了不打草惊蛇。”沈相言解释道,“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来这东洲几日,他们一行着实效率太低了,但若草莽行事,也必然讨不到一个想要的结果。
一人上前来报,“将军,属下找到了。”
燕语迟一行便跟着那人果真到了司南候府门前,只见这司南候府大门紧闭,从外面那块结了蛛网的牌匾来看,果真不像是一大户人家。
推开门,一个身着灰衣的女子开了门,略带狐疑地扫了每个人一眼后,便问,“几位是?”
“我等是城主的贵客。”燕语迟撒了个慌,给那人亮出了东洲王亲赐的出城令,她想搏一把,若是这人让他们进去了,这边足以印证这白萩果真是与那国师一伙儿的。
反之,此地不可久留。说明这东洲王是假意讨好,实则与国师在密谋更大的阴谋。
“请进吧。”那灰衣女子道。
燕语迟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一行人便进入了这诺大的司南候府。
进门后,那灰衣女郎关上了门。
“这是做什么?”燕语迟似乎察觉到了敌意,却见那灰衣女子面带微笑,回答她,“这是司南候定下的规矩,几位这边请。”
那灰衣女子带着几人穿过一条长廊,来到了大堂处。
“几位稍作等候。”那灰衣女子说完,便退了下去。
东洲人素爱壁画,所以这司南候府也不例外,房檐墙壁之间皆是各种各样的壁画,图案复杂多变,画得都是一些牛鬼蛇神,看得让人眼花缭乱。
不远处传来几声脚步,声音越来越近。
燕语迟寻声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墨衣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身后一左一右跟着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