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得思索起来,想成为这样的贵人,光读书好,应该还不行,他们的出身,如何能比得上?
进了太子府,李靖康早早坐在主位上,面容有些憔悴,但满眼闪着光,满心喜悦。
齐叟被请了来,除了观礼,也为了照看李靖康。
昨日的李静康还昏昏沉沉,齐叟扎了两次针,今日就站了起来,看得一侧的周德正张大了嘴巴。
这样的医术,他一辈子都赶不上。
齐叟看着面前众人雀跃不已,就好似在看一群猴子上蹿下跳,满心无语。
不一会儿便看见众人簇拥着一对新人入了正厅。
众人兴高采烈看着一对新人拜完天地,正要入洞房时,新嫁娘转过身,朝主位上的李靖康跪地,磕了三个头。
众人满眼不解,在民间,孙子向祖父、祖母见礼时,才会如此行礼。
面前的新嫁娘为何突然会有这么一举?
当着天子、太子的面,众人即使不解,也不敢公然说出来。
目光不由自主移到了天子的脸上。
只见他此时从座中慢慢站了起来,满眼动容,“平身,以后,你们一家要和睦,相亲,相携一生!”
“是!儿臣谨遵父皇教导!”此时的李璟,忍不住哽咽出声。
一旁的贺其施眼圈一红,躲进了左沐昔的怀里。
左青青方才那一拜,是替肚子里的孩子拜见皇祖父。
也是替自己拜别天子李静康。
李靖康时日无多,今日是强撑着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今日一过,她作为喜妇,是红人,气势太强,不被允许去病重的亲人床榻前伺候。
今日,是她和孩子最后一次看见天子李靖康了!
……
众人簇拥着一对新人入了洞房,玩闹了一番,吴用等人来请,众人这才向正厅行去。
临走之际,左青青下意识拉住了贺其施的手,满眼焦急。
贺其施面上一笑,看了一眼春兰,打趣道:
“殿下你不认识?嫂嫂都将春兰借给你了,你怎么还紧张?”
春兰笑着回道:“太子妃,每个人成婚都紧张呢,我们小姐当时也一样,出门当日要先迈左脚,小姐当时一急,直接迈的右脚,二夫人在一旁,那个急啊!”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贺其施一脸不明所以。
“小姐当时太紧张了,哪能记得这些!”春兰笑着道。
***
坐完宴席,回了镇国公府,贺其施窝在竹香馆的软榻上,依旧紧蹙着眉,担心左青青那头。
左沐昔上前抱住了她,帮她揉着眉心,宽慰道:
“青儿交到殿下手里了,以后让他操心去,你啊,终于可以歇歇了,有工夫,倒不如关心为夫我!”
“关心你作甚?”
下一刻,左沐昔上前,一把挑开了她腰际的带子,“为夫最喜欢夫人衣衫半解的样子……”
左沐昔直接堵住了贺其施的红唇,两人缠磨在一处,整个屋里,顿时一派旖旎。
就连窗外的月色都羞启齿,扯了一片乌云,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非礼勿看!
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