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舒从小是孤儿,她从小到大吃的用的都是社会上各界人士捐赠的,对于大家的帮助,她打心里感激,但也让她很早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要自强不息,不能依靠别人,自己更不能成为别人的附属,因为没有人会永远会一个人或一群人付出。
她讨厌成为附属品!
而牧时苍的话已然把她钉在附属品的架子上,之前他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是那时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气氛如此时截然不同,她可以当成一个玩笑。
可此时不能!
牧时苍低头看着眼前挑衅的眼神,和眼中熊熊的火苗,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脏开始狂跳,那是一种陌生的旋律,莫名的让他兴奋,他甚至开始期待,眼前的这双眼睛会烧出怎么样的一副画面。
期待!莫名的期待!从来没有这样期待过一件事!或者一个人!
“杨舒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有明声音很温柔,和平时已经没有异样,可是他的双眼依然赤红异常,看起来就像是已然妖化的异兽。
杨舒舒是真的对他的红眼有阴影,但她不愿意此时露怯,只能硬着头皮硬刚:“老娘还没有老年痴呆,自己说的话自己记得清楚,而且这话老娘也不是一次跟你说了,绿帽子,往后会更多,小牧爷你尽请期待吧。”
说着,她嚣张地呲出一口小白牙,这时牧时苍才发现,她的上排牙竟然有两颗怎么明显的犬齿,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小幼犬露出了自己的牙齿,以为自己很凶,结果奶萌奶萌的。
噗通!胸口有什么被撞了一下,他恍神儿了一瞬,但紧跟着是一股子酸爽的怒火:“你敢。”
“你都敢在外面左拥右抱的,我有什么不敢的啊?”杨舒舒朝着汪悄然看去一眼,汪悄然本来已经在看戏了,这时突然心下一突,想到闺蜜之前的操作,她赶紧上前圆话。
“牧太太,你误会了,牧总喝得多了一点,我们不放心他自己回去,大家就想结束后送他去酒店休息,我通知你一声,是怕你担心。”
她特意强调了一下大家。
杨舒舒懒得跟她去玩文字游戏,她今天就要跟牧时苍刚到底,不是拿她父母威胁她不许离婚吗?行啊,她不离,她就看他脑袋上能顶几顶帽子。
可谁曾想这时牧时苍竟然突然笑了起来,眼底的赤红退下,瞳孔闪过黑亮的光泽,所有人都被他的笑容给弄得有些懵,杨舒舒甚至往左靳恒那边挪了一步,以免他当场杀人,毕竟一个精神病的行为,正常人不能预测。
只不过当她的身体向左靳恒移动时,他的笑容又倏然消失,她只感觉自己的一边手臂猛地被钳住,疼得她皱眉咧嘴:“牧时苍,你……”
牧时苍的手用力往后一扯,她整个人就撞到了他的前胸,他趁机单手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肩膀,头压下来,她立马感觉到耳朵一阵热风吹过,带着酒气:“舒舒,吃醋闹脾气,我不怪你,但是……找男人,尤其是他,可就要受惩罚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