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时苍看着两人消失在会场的门后,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而不自知,面前的女人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还在往他的跟前凑,声音也跟着低嗲下来:“小牧爷觉得我怎么样呢?”
牧时苍这时低头看着这个主动贴上来的女人,这样的情况他遇得多了,心情好的时候他还会赏对方个笑容,但心情不好的时候,小牧爷的嘴巴可以瞬间变成了一把刀。
“呵……你怎么样我不知道,但现在我胃不太舒服。”小牧爷即使心情不好,也是笑着的,只是这笑容里夹刀带箭,阴风阵阵,可以让人瞬间如置阴间。
女人吓了一跳,手刚要碰上他的手臂,就没敢再往前进,只是呆呆地抬头看他,似不明所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还围在四周的女人男人们,露出一个风度翩翩的笑容:“各位,可以让一下路,让我去一趟洗手间吗?”
众人无声地让出一条路,有的胆小的甚至连退数步,而那个离他最近的女人似乎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虽然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却还是不要命地往前追了一步:“小牧爷……”
牧时苍脚步没停,只是微微侧关,以眼尾的余光扫了她一眼,这一下就像是记定身的法力一般,让女人定在原位,再也动弹不得。
…………
杨舒舒被凌宵扯出了会场,来到酒店的一处阳台,这一层没有什么人,阳台更显冷清,不过空气比会场要好很多,上面摆着一张小圆桌,两张椅子,她自然地把东西放下来,同时也跟着坐了下来。
她一边着东西,一边看着凌宵,问:“凌大哥,有什么事,非要在这里说?”
凌宵看着杨舒舒吃东西的速度,微微愣了一下:“舒舒,你吃东西怎么这么快……会噎到……”
杨舒舒的动作一顿,糟了,忘了要在初恋面前维持形象了。
她赶紧把盘子暂时放到了阳台,伸手要抹嘴,半路却停下来,这个动作貌似也很不原身啊。
就在她纠结要怎么办的时候,一只拿着灰色格子手帕的手突然个到了她的在前,轻揉地擦过她的嘴角,那动作温柔得让人会产生自己是什么名贵瓷器的错觉,同时还伴随着温柔的声音:“你啊,小时候吃东西的时候就爱沾嘴边,长大后好不容易改善了,没想到现在又这样,真是长不大。”
温柔的,带着宠溺的语调,配着那温沉的嗓音,很容易让人沉醉,杨舒舒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子温柔地给自己擦过嘴边的碎渣,感觉到他的指尖留恋不舍地滑过自己的脸颊,茫然的神情突然一顿,随即变冷。
“凌大哥,我现在已婚,你不觉得这样不合适吗?”没错,当初原身要求他带着她逃跑的时候,他难道没想到这样不合适吗?就没想到如果失败,这会对原身带来什么伤害吗?
凌宵的动作一顿,手合在她的脸侧,脸上闪过一瞬的尴尬与难堪。
“舒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