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收起纸,牧时苍又发现最下下的一排蝇头小字:把纸烧了,不然永远别想再见你老婆。
舌头抵下后牙槽,牧时苍边笑边点头,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平时他不抽烟,根本不带这种东西,这还是今天在街上一个发传单老太太塞进来的,他当时顺手就放时了裤兜里,竟然还真派上用场了。
牧时苍直接把打火机打着,延着一角将火引着,而这时跟他一起来的保镖上前来,他的手蓦地在半空中一扫,着着火的纸片落到了地上,没过几秒钟,全部化成了灰烬。
“老板,找到了吗?”
牧时苍摇摇头:“还没,可能是回去了。把其他人也叫回来。”
说完,他转身就朝着巷子外走去,同时把自己的手机关机,直接丢到了保镖间接税里,保镖有点懵,但人家是老板,或许是手机太沉,让他帮着拿着?
一边还懵圈地想着,一边打电话给其他人。
等到了停车的地方,牧时苍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视线如鹰隼一般扫地皲周,然后抬手阻止了保镖跟着上车:“你们先回去,今天晚上我有些事要办,但不要因为老板不在就偷懒,明白吗?”
保镖一脸的懵逼,不跟着老板不代表他们下班了,下班了为什么不能偷偷懒?要知道他们上班的时候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的啊。
牧时苍却没有理会他,只是手由下到上,贴着他的衣服,然后落在他的肩膀上:“平时回去多收拾一下你的衣服兜,别和我出门的时候从衣服兜里总掉出垃圾。”
说完,他打开车门便离开了,留下保镖站在那里久久回不了神,老板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依容不整吗?
我去!那会不会因为炒了他啊?不行啊,最近他正打算相亲,要是无业相亲肯定要黄啊。
于是,他赶紧伸过手就要去掏自己的衣兜,结果这时电话刚好响了起来,他只好先去接电话。
“哎?现在吗?可我还没换衣服啊?”
“行行,正好老板给我提前下班,我现在回家换衣服还来得及,舅妈,你先跟我说说那姑娘的情况。”
保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直接上了车,一时间老板嫌弃他的事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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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时苍开车直接出了晋京城,那张图上给的地址虽然笼统,但却明确,这么短的时间,杨舒舒不可能被带到太远,而在晋京有那么一大片杜鹃的地方就只有辉阳山了。
对方把地址指得这么明确,明显就是要让他找到,他相信到了那里肯定还会有暗示。
虽然可以直接报警,但他不敢冒那个险,对方明显是冲他来的,要是真的对杨舒舒下手——
牧时苍没敢往下想,脚下踩马力,只想尽快赶到辉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