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行规在楼下等了半天也不见杨舒舒出来,有些担心她是不是上面被为难了,关于外面对杨舒舒的看法,他以前无意间也听他妈妈和爸爸聊天时听到过,但当时他事不关己,但现在不一样啊。
虽然自己都跟人有交流障碍,而且还穿着一身的睡衣,但还是鼓足了勇气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可是刚迈出一条腿,就看到杨舒舒从大楼里跑了出来,看到他正出来,就挥手让他赶紧进去。
“小郁,我们去趟警局。”杨舒舒上了车后说道。
“好。”郁行规发动车子,想了想,问:“我们去那里可以见到二哥吗?”
“律师已经在那里了,牧家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说完,杨舒舒低下头,摊开手,郁行规看到了她手里的一张好像被掉了的红纸悄,上面隐隐有几个字,但并不真切,似乎是过了水。
杨舒舒也很无语,要是能再快一步发了这条短信,那个保镖大哥可能就不会把衣服放到了水里了,至少字迹能更清晰一些。
但现在只能死马先当活马医,她去警察局除了送这个外,主要是她还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这或许是一条重的线索,然后就是——
她拿出电话,刚要拨号,突然懵了半瞬,转头看郁行规:“小郁,你知道良叔的电话吗?”
郁行规茫然摇头。
“那牧老太爷那里座机知道吗?”
这下郁行规总算点了点头:“知道。”
杨舒舒给良叔打电话的时候,郁行规就在一旁听着,听到后来,他有些疑惑了,等到杨舒舒打完电话,一转头,就看他在看她,便指指前面:“看路。”
郁行规点头,没有追问,两人很快便到了警局,律师正在门口等他们,那是一个看起来长相普通,但气质干练的男人,她看到杨舒舒,与之简单地握下手之后,便简单地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然后问:“牧太太,刚才牧老先生打电话来,说你可能拿到了相关证据,可是真的?”
杨舒舒带着几分犹豫地点点头:“是,但现在却不敢确定能有多少用了。”
既然是牧老太爷的律师,杨舒舒觉得应该是可以相信了,杨舒舒把那张红纸拿了出来:“这是抓走我的人留下的,但却过了水,笔迹已经模糊,只能隐约看出些字。”
律师拿过字条,也微微皱了眉,不过很快舒展开来:“牧太太也不用太担心,小牧先生提供了一条证明当时他不在场的证据,警察已经去查,或许有用。”
杨舒舒不意外,她都想到了那天晚上听到的母牛难产的事,他也能想到。
“我现在可以见见他吗?”
“恐怕不行,现在小牧先生正在验伤。”律师说。
杨舒舒:“为什么验伤?”
律师:“死者的指甲里有人的皮肤组织,小牧先生的手臂上正好也有伤,所以要验是不是人为抓伤。”
杨舒舒乐了:“不是吧?既然有皮肤组织直接验DNA不是更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