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摇头:“验过了,皮肤组织是死者本人的,而死者身上却并没有找到自己的抓伤。”
指甲里有皮肤组织,却是死者本人的,但死者本人身上却没有被抓伤的地方?呵呵——这是演悬疑推理剧呢?
“那可以带我去见一下负责案件的人吗?我不家线索可以提供。”
律师点点头,然后又看了她一眼,外面都传牧家的小牧爷与妻子感情不合,前不久甚至还传闻妻子与男人私奔失败自杀的传闻,但看这情况哪里是不合,简直合得不要不要的。
“跟我来。”
…………………………
负责这件案件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邋遢的中年男人,个子很高很壮,脸上还有块疤,眼神正直却相当的凌厉,但凡做点亏心事的人,看着这双眼睛都莫名的会心虚。
但杨舒舒却直接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说道:“队长,我还有新的线索提供。”
干刑侦这一行多年,队长对看人早就有了个底,对于这个案件他本来就存疑,听到杨舒舒说又有线提供,当下就拿起本子,准备要记录。
却听她道:“不过您得派人跟我走一趟。”
那队长挑挑眉毛,厉眼扫过她:“牧太太,你得跟我先说明要提供的是什么线索。”
杨舒舒:“你们不是在给他验伤吗?我知道他的伤是在哪里受的,他伤口挺深,流了不少血,那里应该还有残留的血迹,就是那天晚上关我们的仓库,但那里太大太黑,我一个人根本没法找,哦,对了,在我们逃出来的那天凌晨还遇到了附近的牧民。”
队长脸色一正,立即道:“我和你一起去。”
在杨舒舒进警局的时候,郁行规一样等在车里,看到她出来,刚要帮她打车门打开,却见她跑到驾驶这边,对他道:“小郁,我和警察出一趟城,要不你先回家吧。”
郁行规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然后慢慢地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杨舒舒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她知道他不想回家,毕竟回家可能就会被关起来,但现在她又没时间顾他,只能狠狠心了,总比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游荡要好。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愣了瞬,接了起来,对面传来了有些熟悉,但在电话里却又显得陌生的声音。
“舒舒……”
这温柔缱绻,仿佛带着无限柔情的声音,她先是全身麻了一便,然后想起了声音的主人是谁。
“凌大哥,有事?”她一边说话,一边转头看着委屈巴啦,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一样低着头不说话的郁行规,突然有了个办法。
“舒舒,你还好吗?”
“嗯,还好,凌大哥,我还有事,有时间再聊。”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挂电话,然后手搭着车沿看郁行规:“小郁,你看这样行不?一会儿我打电话给我哥,让他过来接你去我家,你在我家等我,等我忙完再去接你?”
郁行规本来抑郁得快要当场大哭了,突然峰回路转,有些回神来,但她却已经打了电话,然后伸手像是哄孩子一般摸了他的头一下,说了句:“乖乖在这等,我哥马上过来,我先走了。”
郁行规看着她匆忙的背影离开,伸手摸了摸头,突然很想对着她的背影喊:我不是小孩儿了,不要像对小孩儿一样对我,我……其实可以自己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