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舒觉得自己好像真相了,只是这个真相并不怎么让人开心。
毕竟没有人愿意当别人的替身,原则上她接受了原身的记忆和身体就应该承担这些,可是牧时苍喜欢的又不是她,而原身更是不喜欢牧时苍,她也没有必要为她完成心愿什么的吧?
看着杨舒舒神游天际的神情,牧时苍有些不满,低头又咬了她唇一下,杨舒舒疼得叫了起来:“我叉,你属狗的啊?”
“以后跟我在一起再想别人,我就咬你全身。”牧时苍眦了眦牙,却笑得挺开心。
“切,我想你知道啊。”
“又不乖了?”说着,他就低下头,又要亲,杨舒舒被他亲怕了,现在嘴唇还有点疼了,赶紧把头往后仰:“行了行了,以后不在你面前想就可以了吧?”
牧时苍蓦然发现了自己的刚才的语病:“什么时候都不许想。”说着,趁她不注意就咬了一口。
然后赶紧退到驾驶位,在杨舒舒的爪子挠过来时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你要是非想上班也行,不过得住在我那里。”
“……”杨舒舒的爪子举在了半空,收也不是落也不是,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如果不同意,那我只能把让人把你关家里了。”
“成交。”本来就是想借住的。
“还有一个条件。”
“你哪那么多事儿,说。”
“上班每天到了班上要打电话给我,中午休息时也要打。”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不答应,一切就免谈。”
“妹的,你事儿真多,就这样吧。”
……………………
与牧时苍达成共识,杨舒舒第二天就从牧园搬了出来,搬出来之前牧淑雅还因为郁行规的事找她闹,结果牧老太爷介入,没闹成。
现在杨舒舒觉得自己突然之间开了灵窍,看穿了牧时苍爱在心里口中难开的基本事实,认定他是对原身一见钟情,只是不太会表达,而原身却全身对他表现着抗拒,并且心理爱着别人,于是这一出虐恋情深就上演了,想想真特么狗血。
现在她要想的就只是让牧时苍认识到她不是原来的那个被他一见钟情的她了,然后成功离婚。
杨舒舒坐在牧时苍的车子上,看了他侧脸一眼,突然觉得原身的审美好像不太好,要说长的,牧时苍比凌宵要更为出色,要说钱权啥的,就更不用说了,而能力上也是顶尖儿,身手还挺手,除了有点精分,喜欢掐人脖子外,好像挑不出什么毛病,怎么就一点没动心呢?
“看什么?”牧时苍突然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
“哦,没什么。”杨舒舒立刻收回目光,淡定地说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好像有点心虚。
“我记得你上学时学的是文科,当初在学校实习时教的也是语文,什么时候会美术的?”
牧时苍似闲聊似地和她聊起天来。
杨舒舒内心有点复杂,想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原来的人了,但又怕被发现,到时搞不好这疯子万一掐死她,想让原身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