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舒舒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问牧时苍:“纪总为什么也会跟来?而且看起来很狼狈啊?”
牧时苍抱着她的手突然在她身后轻轻无意识地弹了一下,最后说:“刚巧知道了你出事,好歹也是老板,做做样子,让你感激涕零一下。”
杨舒舒:“……”那她这个老板可真够尽职尽责了。
“好了,不用想那么多,先休息,我送你去医院。”
杨舒舒闭上了眼睛,但却摇头:“我倒也没受什么重伤,回家抱一下就没事了,我想睡觉。”
牧时苍依着她:“好,那你现在就睡吧。”
闭上眼的瞬间,她真的马上就睡着了,就连警车鸣着笛过来,都没有醒过来。
等她再次开眼睛时,已经是这天的晚上,她看着四周的环境我有点陌生,但又莫莫名其妙的很熟悉,看了一会儿才看出来,这竟然是自己在杨家的房间。
刚好这时房门打开,杨母进来,看到醒过来,高兴地叫了一声:“老头子,闺女醒了”人就进来了。
杨母在先是把她全身上下看了一遍,虽然之前她睡着时也看了一遍,但就是不放心,这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才算是稍微放心。
“妈,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力这时刚好进来,大着嗓门喊:“刚才妹夫把你送来的,警局那边叫他过去配合,他怕他住的地方也不安全就直接把你送到这儿来了,让我们守着你,你不知道他抱着时的那样子,很怕把你弄醒了,比捧着个价值连城的瓷器还要小心翼翼。”
杨舒舒听着杨力的话,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感觉好像心里有点甜,嘴上还得意地道:“你那是什么破比喻,你妹妹我是无价之宝好不好?”
见她醒过来很有精神,杨父杨母便放心了不少,杨母怕她饿,早就准备好了饭菜,现在便问她:“饿吗?要不要吃东西?”
“要。”何止是要,她感觉自己可能两天没吃东西了。
………………
牧时苍原本并不想去配合什么调查的,这件事不止是林岳的事,他还要算到左靳恒的头上,但没想到,警方在审林岳时,却从他口中得知了另一个神秘的人。
林岳本来只是想把左靳恒带走,经过专业人鉴定,林岳虽然偏激疯狂,心理上也存在问题,但他并不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在明知道杨舒舒是牧家人的基础上,他并不敢轻易对她怎么样,顶多是计划想要怂恿其他激进粉丝对她惩罚了下,像以前那些次一样,把人吓跑。
可是有一天他竟然收到一封邮件,邮件上说左靳恒十分喜欢杨舒舒,宁愿得罪小牧爷,也要和杨舒舒在一起,并且说他永远不可能让左靳恒看他一眼,他永远只能是不被人知道的小丑,而杨舒舒则会站在最高尚最明亮的地方像是看烂泥一样睥睨着他,而左靳恒肯定是和她站在一起。
于是,林岳被彻底地刺激到,那个神秘人给了她杨舒舒工作的地方,那天他就提前到那里埋伏,正好看到杨舒舒独自一人,便偷了她的手机,拆了卡,然后把她人引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收买几个小混混,暗示他们把杨舒舒给毁了,在他认为,到那时杨舒舒脏得恐怕连人都不敢见了,哪还有资格被左靳恒所喜欢?
接下来,他就是用杨舒舒的手机卡给左靳恒打电话,把人引出来,只不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是杨舒舒居然没有被那几个小混混怎么样,反而还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