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们尽数安静了下来,十多年前,申国的太子修殿下在北地驻守时,那旗帜似乎就是这个白虎图案?
月琴与郑洁这一队人马最先到了卫城,郑洁直接找了王犟王城守大人,把严逐玥的意思直接说成是轩王的指示,而王犟丝毫没有怀疑。
当然没有,申屠云让青云把严逐玥的补充布置以及详细的安排都给传递到了四城。因此郑洁为了能更加顺利的办事,冒说是轩王的指示,王犟大人一点没有怀疑。
“你小子,不是说削去军籍,要回去成家当个布衣百姓吗?”王犟瞪着眼珠子盯着郑洁,“原来是混到轩王身边去了嗦!你小子有前途呀!”
“呵呵……”郑洁有些尴尬,呵呵的笑了两声。
王犟从怀里掏了一块令牌出来,伸手就递给了郑洁,“兄弟,拿着这块令牌,可以号令卫城的整个城守士兵。”
郑洁拿着令牌,看了看,“那就多谢王大人了。”
“别说那些见外的话,今后在轩王跟前多替我美言几句就够了。”王犟哈哈的笑着说道。
“呵呵……好说好说。”郑洁再次呵呵的干笑了两声。
月笛与青云这一组,月笛不喜多话,一路上都是青云拼了命的在找话说,却总是得到月笛的冷脸。
唉!青云叹气,谁今后要是娶了月笛多半只有闷死!
青云正暗自想着,突然一阵脚步声细微的响起,月笛在马上陡然的坐直了身子,而骑在前方的青云也伸出了手。他们这一队有二十二人,看见青云伸出了手,众人顿时牵了缰绳停了下来。
“哈哈……太他妈的妙了,竟然还有马匹?兄弟们,咱们遇到了肥羊。”一个怪叫声从路旁传来,同时从树林里曝出一片雪花,跳出二十几个男人,他们手里举着大刀,穷凶极恶。
月笛毫不客气,一声令下:“杀!”一个字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青云怒道:“真是畜生!”
国难当头,这些大男人不去杀敌抵抗姬贼,只会欺负自己人,不是畜生是什么?既然自己要当畜生,那就拿命来!
青云这么些年来都在军中,心中所想都是上阵杀敌,排兵布阵,这还是第一次关注军营外的情况,没想到竟然真有王妃所说的祸乱自己人的匪贼!
这种各地的纨绔、偷摸扒窃的匪贼哪里是月笛、青云等人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斩杀。
青云看了看路旁的树木,“将他们悬挂在路旁的树上,以示警戒!”
“是!”
众人一起从逐月城出发,月钹与吴权的路线是最远又最危险的,只能是尽量的赶路。
每天都有飞鹰传递消息,对于他们的行踪,以及遇上了何事,严逐玥这边都十分的清楚。当然,严逐玥清楚,申屠云就更加的清楚,因为每天飞鹰传递来的消息都是他在接收,接收到的消息严逐玥都会念给他听。
月钹与吴权一路上紧赶慢赶到了义城,飞鹰提前一天就传递了消息。义城城守许大人与守城大将军廖驰将军接待了来人,当场廖驰大将军就把轩王旗下的玄色令牌给了吴权,当然这也是廖驰大将军收到的命令。吴权毫不客气收下那块令牌。
月钹带了四十人去了义城的西南方向,吴权则与月筝等人一起去盐城。义城的失守是在计划中,老百姓早已有序的撤离,那么姬贼破了义城没有收获自然会首选义城南方的盐城。守好盐城,查出卖国求荣的奸贼,再从盐城反扑是最有利的。
义城在北地最东边,靠近大海,冬天寒湿。
“喂,听说了没有?”一个守城的兵丁问。
“什么?”
那兵丁压低了声音道:“从城府大人那里听来的,说是运往咱义城的米粮被劫。”
“啊?”听的兵丁啊了一声。米粮被劫,那就意味着他们要饿肚子,饿着肚子还怎么打仗?
“你别叫呀!”先的那兵丁谨慎地四处看了看,转回脸来,面容上带着责怪的神情。
“是,那我们怎么办?”听的兵丁一脸的愁容,“饿着肚子能抵抗吗?”这又冷又饿的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