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清扬保持沉默的时候必须要有一个人自问自答了,火莹不光是自问自答了,还要付诸行动啊,火莹轻推清扬的背部,将内力输送到他体内,“还不快吹。”
清扬知道自己这时候还是得听她的,不过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啊,箫声渐起,给人异常急促的感觉,而对火莹这种五音不全的人来说就像是一种混乱的音符,“你这吹得什么东东啊,我怎么听着心烦?”
清扬放下玉箫,看着来路,“这首曲子叫做悲戚,是齐做的曲,呵。”闭上眼继续吹。
服了YOU,真搞不懂,在怎么说也得搞个好听的曲子来互传信息吧。
火莹好像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打起万分的精神后,不到片刻的时间就看到一个白色身影,急忙朝这赶来。
“是他。”火莹对着清扬说道,“他来了。”是否为了宽慰一个人的心呢?
“他怎么样了?”火莹将剑抱于胸前,看着迎面走来的宇文齐,淡淡的问道。
“你关心他,那么就不要给他惹祸。”性子极好的白衣少年在这一刻已经不再开玩笑了,他认真地要求火莹,只希望他的好友不用那么辛苦的承受病痛。
“我从未想过要给他惹麻烦。”火莹不以为然地应道。
“他为了你去了风吟堂禁地,难道那还不是麻烦吗?”
“不是我要他进去的,如果他没有去,我会比现在好受。”凭什么是我的错,明明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脱身的,他出现了不是还要杀我吗?他不出现不就什么事度没有了吗,还得我空欢喜一场以为可以见到舒孤忆,要说也是他欠我的好不好,浪费我的内力不说,还要我待在这赏这个不甚明亮的残月,想着想着就来气,吐出一口气,“你照顾他吧。”
“你去哪?”宇文齐极是焦急地询问。
火莹无奈地回过头,“去睡觉。”
“喂,你简直太不像话了吧,大风筝都伤成这样了。”可是火莹早就瞬间转移了,哪还能听到他的别抱怨啊,以长鞭不住地拍打土地,让夜晚也变得灰蒙蒙的,“哼,我不打人,我打你出气。”
当清晨的第一米阳光慢悠悠地照进舒清扬的房间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起身穿好衣服时看到了斜靠在椅子上的宇文齐,“呵,齐,你应该很累了吧。”
随手抓起一件外套盖在宇文齐身上,不经意间弄醒了他,宇文齐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舒清扬生气地问道,“你是怎么搞的啊?不是叫你不要动不动就使用内力吗?现在好了,还变本加厉,连孤鸿剑都拔出来了,不怕毒气攻心啊还是不怕走火入魔,被剑气所制?”
“好了,齐,我不是都没事了吗?”所以请你不要如此的担心我好吗,我真的很怕伤害你。
还要继续抱怨的宇文齐突然发现了一个非问不可的问题,“那个,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舒清扬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冷色,“她去了那。”
“哦……”宇文齐将哦字拉的老长,反正他个人是不觉得那个地方有什么必要被归为禁地,“然后呢?”
“她遇上了姨娘,还和她过招了。”
宇文齐已经做好要听故事的打算了,倒好茶水,拿出随身带着的葵花子,吃了起来,“然后呢”
“姨娘打不过她。”
“那当然了,你的姨娘啊,气息微弱,人老了。”说这话时,瓜子壳也已经漫天飞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