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自己。”单寻欢瞪了他一眼说道。
说罢,便转身准备去寻自己的马,却不料大氅早不知在何时就被萧湑抓在了手中。
她往前一走,便被拉了回来。
萧湑也不待她反应,直接托着她的腰,将她架上了马。
随后,脚掌轻点,便也翻身上了马,坐在了单寻欢身后。
他又把自己的大氅敞开,将单寻欢裹在了自己的大氅中。
他们两人,霎时便贴得极近,萧湑的鼻息此时还在单寻欢的耳边打着转。
这不由得便让单寻欢红了脸。
正待反应,萧湑的双臂却环住了她的身子。
“你敢不敢再不无赖?”单寻欢举起手,以肘部抵在萧湑胸前。
萧湑轻笑,将单寻欢的手臂拉下,圈在身前,叹了一声:“夫人倒是冤枉为夫了,这如何叫无赖?”
不等单寻欢回答,他便凑到单寻欢耳边:“我自是觉得,这世间的男子,再没有我这般体贴了,夫人觉得可是?何况不是你说了吗?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又岂有不应之理。”
他直了直身子轻咳一声:“坐好。”
说罢,手中缰绳一抽,轻喝一声,马便奔了起来。
天色已黑,路上早已没了行人。
走了近一炷香的时间,似是弯弯曲曲绕了好些路,马这才停下。
单寻欢睁开眼时,正在一户宅院门前。
她不解地看向身后之人。
萧湑却冲她眨了眨眼,也不说话。
门却在这时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一个全身罩在黑袍下的人探出头。
看见是萧湑和单寻欢两人,这才将门大开,让两人进去。
“属下参见主上。”那人一合上门便单膝跪地给萧湑见礼。
萧湑冲他摆了摆手示意其起身。
“人在何处?”
那人一边将马拴好,一边说道:“就在里间。”
“羌觉在何处?”萧湑又问。
“羌副使也在屋内。”
“带路。”萧湑拉着单寻欢向后退了几步,给身侧的人让开了路。
这个宅院跟普通百姓家的一般,院中只有上下两间房。
那人正带着两人入了上房。
“主上。”辅一入屋,便有数十个身罩黑袍的人迎了上来,齐齐下跪给萧湑行礼。
“嗯。”萧湑应了一声,走至上首处坐了下来,才抬头看向众人:“可还顺利?”
“主上放心,一切均是在主上意料之中。我们一路跟着他们进了吴国,直到走到祝江府邸时,才动手抓了人。”为首的黑衣人踱步上前拱手回答道。
“祝江也捉到了?”
“正是。”
“账簿呢?”
闻言,有人将几本账簿递给了为首之人,那人又转身呈给了萧湑:“在此处,主上请过目。”
萧湑抬手接过,翻看了几页,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深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便合了起来,手一扬,就将那几本账册扔进了单寻欢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