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夫人听着云寒的吹捧不禁昂首挺胸。
这种高高在上的吹捧感她简直太喜欢了,那种飘飘然的感觉给她带来无限快感。
云寒看着常夫人的高傲的姿态不禁挑起唇角,紧接着常夫人便听见一个破碎声传来。
“呀,常夫人不好意思啊,我方才手滑了,不小心打碎了你的值钱玩意儿。”
云寒一脸无辜的看向常夫人,常夫人见状心疼不已:“我的耳瓶,这可是值不少钱呢。”
“云诺衣,你……”常夫人指着云寒的手指都在发颤。
云寒佯装被常夫人吓到的模样,她连连往后退:“我不是故意的,夫人这是要同一个未及笄的小女孩计较吗?”
许是云寒过于害怕,她惊慌失措的往后退着不小心又打碎了她身后的五彩冰梅蝶蝶纹梅瓶。
云寒再一次慌张捂住微张的红唇,“常……常夫人,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常夫人听着一个又一个瓷器破碎的声音她简直要气到发疯,感觉碎的不是瓷瓶而是她的心。
“云诺衣!”
云寒佯装哭了起来,她委屈巴巴的说道:“常夫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常夫人开个价吧,就算我给常夫人当牛做马也会赔给您的。”
常夫人闻言气呼呼的指着云寒:“赔?你拿什么赔?”
“你知不知道这些是程府送来的聘礼,我是要给知儿做嫁妆的。”
常夫人被气糊涂了什么事都能抖出来,可云寒又不生气,她的脑子可清楚的很呢。
她突然像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她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常夫人:“常夫人身为我爹的妾室竟然独吞程府给我的聘礼?”
“这简直天理难容啊!”
云寒一边哭喊一边示意酥酥离开,酥酥见状连忙离开了常苑,她出了常苑之后慌慌张张的朝着椿苑跑去。
酥酥才离开没一会儿,常苑的门口便出现一个身穿天青色衣衫的少年,少年淡定的看着常苑内发生的一切。
屋内,常夫人发疯似的朝着云寒扑来,这样丢人的事情怎么能被云寒知道呢,若是被云寒传出去了她还怎么做人,主母的位置就更不可能属于她了。
云寒边哭边在常夫人的屋子里跑着,她看上去是在躲常夫人,实则是将屋子里的东西悉数推倒在地,常夫人一边要顾及云寒一边对这些宝贝瓷瓶心疼不已。
“云诺衣!”
云寒佯装害怕,她的杏眼湿漉漉的看向常夫人:“夫人莫生气,气坏身子衣衣可是担不起的。”
“担不起?我看你今天就是存心来捣乱的。”
云寒的眼底划过一抹狡黠,竟然被她发现了,对,她就是来捣乱的,她在云府过得不痛快谁都别想在云府过的痛快。
云寒的心里虽这样想着,但是她的嘴依旧倔强的说道:“衣衣没有,衣衣是真心想来给常夫人问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