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陶丘呢,只能默默地跟着阿馥的身边,替她分忧而已。她在乎凌綦,而他在乎阿馥。
“一只妖孽而已,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凌綦怒道,直想把陶丘消灭,消灭得一丝不剩。
“我关心馥儿,关你什么事?”陶丘回头,自以为是,都这样了,还如此狂妄,让他看了,很不顺眼,极其的不顺眼。
“馥儿,叫得如此亲热?!阿馥是我的妻子。这件事情,你可要听得清楚些!”不要诱拐他凌綦的女人,不然死都很难看。
“既然是你的妻子,你就应该好好地对她。可是你没有。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做!”陶丘,现下对凌綦是相当的不满。
“大胆!”他喝道。欲发的一掌,被硬生生的收了回来。因为什么力气也没有。
阿馥赶紧扶住他。凌綦对视上阿馥,目光灼灼,似乎能看到更加幽深的眼底。一字一顿道。“阿馥,把软骨散的解药拿出来!”他要对付这只自高得不可一世的妖孽!
阿馥扶着男人臂膀的手一僵,面色微沉。“不行!”
只有她才感在他的面前说不行!“快点给我!”他说道,语气沉沉,让人不敢直视。可是阿馥不同,阿馥有的是孤高与骄傲,她和他算是固执得相同。
“凌綦等找到地绛珠,然后找到冥门的地火处,我就将解药给你。不然想都不要想。”她也很狂,她也很傲。
“你!”凌綦一时,无奈。一阵长啸划破山岭,林中便是一阵窸窣的声音。沙沙,还有轻轻地迈步声。
然后林中出现了无数泛着寒寒绿光的眸子。阿馥直觉地抓紧了凌綦的衣襟,是狼!她知道自己小小的驭妖能力,对付狼是根本不行了。而陶丘又受了重伤,根本不能使上全力。
一旁的素素一惊,吓得一声尖叫。不过还是抱着焰儿,虽然她自己也瑟瑟地吓得发抖。然后安慰焰儿说不要怕,不要怕,陶丘哥哥会对付它们的。还有野马哥哥,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而那两头野马,在听到狼啸之时,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更让小小的松鼠惶然起来。心里直骂,真没有义气,太没有良心了。遇事比谁都跑得快,下次她应试好好地向他们学习,这样遇到危险也能跑得快些。
那阴森森的绿芒越逼越近,凌綦眸光狠砺,警惕性地盯着那些危险的生物。陶丘见此,只是淡淡的说道:“不过几只小狗而已,根本劳不到馥儿忧心。”
一道凌厉的黑影纵身而跃,那狼寒厉的爪在在朦胧的星光下,更加的阴寒,直直地朝着他们扑了过来。陶丘伸掌挡过。便是引起了那群狼的愤怒。齐齐地朝着阿馥他们走了过来。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
“阿馥,这妖孽根本不能把它们打跑。”凌綦不屑地望着陶丘。
阿馥紧绞衣摆,凌綦如此说,不过是想让她把解软骨散的解药给他而已。可是如果给了他,那他是不是愿意跟她去皇陵。
可是不给他的话,这狼群。如此凶猛,只怕今夜他们都会成了这群狼的腹中食。
“快点给我!”凌綦沉沉地说道。现看看陶丘对付得十分的吃力,又仿佛见到那妖精的身体如莹光般一闪一闪,就若不见。
“阿馥,你到底还在想什么?”难道她想让他和他们的孩子全部丧生于狼腹不成?
阿馥手指轻颤了一下。目光坚定。“陶丘,若是应付不了。我来对付它们。我不想到此了,就功亏一篑。”到时候,凌綦恢复了,他一定不会随她所想的。
“不要幻想那妖孽能对付得了,阿馥!给我!”他接近嘶哑的厉吼。摇晃着女子,这个时候了,她就不要再任性了。
阿馥被他晃动得有些天昏地暗的感觉,包着满头长丝的纱巾脱落,露出大片的银丝,淡淡的火热下,映衬着女子玉琢的脸儿,清秀至极,只是与那头上的雪丝,不符。
凌綦全身一僵,嘴角轻颤抖,怎么会如此?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眸光也变得哀然起来。“为何如此?!”他质问。
阿馥有些仓皇,赶紧将头发再次用纱巾包好。无所谓地笑着。“没事。”
“怎么会这样?”他再次问道,上前拉着女子,粗糙的大手,轻扯那抹淡纱,女子满头长发如濗般倾泄而下,火光的映射下,不是墨如黑锻,也是是青丝这间带着些白茫,而是满头的雪丝,淡淡衬得几缕点墨。何时变成这样的?他却一点儿也不知道。
“没事。”阿馥又是轻描淡写。不过是白了青丝,人还在不是吗?见到男人犀利的眸光,阿馥突然一撅小嘴,“好了,满足了你的好奇心了。”不过真的没事啊。
那狼的攻势越来越猛烈起来。只因惧着阿馥他们旁边的火光不敢靠近,如果这火一旦熄灭了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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