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尔尔几日,那些关于纪元鸢名声不好的闲言碎语忽然改了风向,随之又刮起了另一阵风波。
“怪不得当时纪家姑娘硬要和离,原来王家这位世子竟是这样一个无耻之人。”
“这么多人围在这做什么?”
“呦,你还不知道呢。这几日传的纷纷扬扬的,王家世子背着他家的母老虎在外与人苟合,那浪荡女子竟也是有家室的人。有人说刚才看见他两人进了这院子,咱们这不是等在这看个热闹。”
“嚯,竟有这等不知廉耻之人,这么说来纪家的姑娘当真是和离的对了。”
“可不是?而且那王家的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天天想着办法苛待儿媳妇。还打人嫁妆主意。后来母老虎进了门不仅不敢再苛待,还得好生伺候。哪还敢摆婆婆的威风”
“让开让开!”忽然一阵嘈杂声响起。众人回头去看,竟是王孝成的正牌夫人来了。
那夫人满目厉色,下了马车横冲直撞就往这方小院过来。
原本还议论不休的小巷顿时噤声,群众看着这位长相凶悍的夫人纷纷让开一条路,直通小院门口。哪还有一个敢在说话,生怕被平白误伤。
那妇人几步走到门前,给两个壮士婆子递了眼色。两人立时撸起袖子就要抬脚踹门。
而就在这时,门却忽然开了个缝。
王孝成身边小厮听的没了动静,以为好事者们终于走了。本想掀开门缝看上一眼好做打算,哪知这一眼看得他差点没仰过去晕倒。
“夫…夫人!”
待反应过来立马就要关门。可哪还来得及。那两个婆子具是临门一脚。小厮直接飞了出去。
两大步上前推开门,对着那小厮啐了一口拖到一边,将路给妇人腾了出来。
随着妇人进去,一种围观者鲤鱼夺食般聚到院门口,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有挤不进去的抓心挠肝的着急,看看空荡荡的院墙,竟直接爬了上去坐在墙头上看。
“呦,出来了出来了。”有道是站得高看得远。这一上来就看见王孝成屁滚尿流的从屋里跑出来。那样子显然是刚提好了裤子,两只胳膊正抖抖飕飕的批外衣。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就是穿不上。
“王孝成!你好大的胆子!”
咚---
“嚯,竟然跪下了。”
墙头上的人说完,低下本就嘈杂的人群顿时炸了锅一般。不过片刻就又安静下来。具是听起了院里乒乒乓乓的动静。一会怒骂,一会嘶喊。一会又传来殴打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一场闹剧直闹得夕阳斜下才收了场。
沈念说不上现在什么心情,多少有些复杂。只叹到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老太太瞪一眼柳妈妈,“下次这腌臜事少在她面前提。”
柳妈妈急忙捂着嘴拍了两下,心里却想她哪还把沈念当外人。
南妈妈上前岔开话题,“老太太,那二皇子好几次递了拜帖来了,具是叫二哥以身体不适拒了。老爷干着急没有办法,你说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老太太却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那位殿下向来是人面兽心之人。他纳了沈沫不过就是想与彧哥儿攀上关系,彧哥儿与三皇子交好,怎么能在于他为伍?这些事情我们不要参与,彧哥儿自有打算,老爷那不也必理他。”
南妈妈点头,心里也已清楚沈博明再来该如何应对。又听老太太道:“怕是二皇子不成,该派别人来说项了。嗯…你放消息出去,说我病了卧床休息,来客一概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