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
对对对,就是口说无凭,她要他实际证明,这个证明就是,不让白悠悠给他看病。
“你想怎样!”
“换个大夫!”
“不行!”
“你”,罗媛一脸怒气,“她对你,竟如此重要?”
“容月,你要知道,京都里,没有几个人希望我活下来的,包括你爹,温国公,我有腰疾的事情一旦被传开,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送我上西天。”
“而,白悠悠,她不会出卖我,永远也不会。”
罗媛吃惊,她没想到司寒轩会赤裸裸的提到温国公,更没想到,它会对白悠悠如此的信任。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没有将白悠悠纳为己用,做了自己的女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与白悠悠此生的缘分,只会是止于礼节。”
事情说开了,她也明白了,可心里还是不舒服,她就是不开心,为什么司寒轩会这么信任一个外人,而且还是毫无保留的相信,这么想来,她还当真有点羡慕嫉妒恨那个白大夫了。
她心事重重的靠在马车壁上,心情复杂,情绪低落……
司寒轩重新把那棉毯盖在她的身上,还不忘压住边边角角,害怕凉气窜进棉毯里,着实为她多想了些。
看着忧郁的罗媛,司寒轩轻启薄唇,“我心里,只有你一人,现在是,将来也是,旁人断不会闯入。”
她眼帘微颤,眸子里有了些亮光,对上他的深眸,眼睛里竟然蒙上了一层水雾。
司寒轩慌了,俯身将她搂入怀中,紧紧抱住。
“夫君,此话当真?”
“当真!”
呜呜呜……
罗媛不争气的哭出来,狠狠捶着他的心头,“都怪你,到处留情!”
该怎么跟她解释呢?他其实没有碰过那些女人,她是第一个。
那个锦瑟,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只是路过,顺手做了一回好人,没想到她的脸蛋还算漂亮,为他所用,再好不过了。
“我没有!”
“那你现在证明呀!”
司寒轩想都没想,直接盖住她的朱唇,小心翼翼,在她假意抵抗过后,还是成功的收服了她。
手不老实的伸到内衣里,开始快速摩挲。
不知何时,外衣已经被褪了下去,因为一阵凉意,她彻底清醒过来,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我们还在马车上呢,这里是大街!”
“大街又怎样,我动作轻点不就好了么?”
“你”,罗媛气急败坏,用力推开他,“休要放肆,我可不是那种不要脸面的女人。”
“既然夫人发话,为夫听着便可,此事我们晚上再议。”
晚上?
罗媛瞪着自己的眼珠,心脏突突狂跳,那些让人羞耻的画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