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玉可是绿萼姑娘看中要送给您的生辰礼物,您怎么能说它是块破玉呢?它如今可值钱得很呢!”善于言辞的宗政明涧很快将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给抖了出来,以避免自己被宗政痕的冰冷目光给冻伤。
“殿下,我不知道她竟是……我若早知道……定会将玉相让于她……”绿萼安抚在胸口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被宗政明涧如此一说,心里顿觉委屈,一双水眸里立即氤氲一片,似有泪珠子要滴落出来般我见犹怜。
“好了!你先回风月楼吧!”宗政痕竟连看都未曾看她一眼,挥袖下了楼。
白梦见状,眼里立即堆满得意的笑意斜眼看了绿萼一眼。她这样的人也配同她争步宠?不过是别人高兴时的玩物而已。
如此想着,白梦步履轻缓的跟上了宗政痕。无论如何,她都是白家之人,如今又是侧妃。白家的人总不能拆她的台,打自己的脸吧?
更何况三皇子还想要从她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她不会就此失宠,要得到他的心往后有的是时间。想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殿下……”绿萼犹如梦呓般轻声唤着,含在眼眶中的氤氲终于落了下来,划过她清丽的面颊,却无人心疼起来。
因那宗政御羯与宗政明涧在宗政痕离去之时,也起身离开了。她这般楚楚可怜倒显得有些自哀自怜起来。
绿萼的随身丫鬟蓝衣丫头似乎才从刚才的情况中醒悟过来般,上前利落的收拾好古筝,与泪眼婆娑的绿萼一同离去。
“我被人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你太鲁莽了。疼吗?”回到马车上的白水心自怀中掏出一方丝帕,轻轻的擦拭掉春熙嘴角的血迹,眼里满是心疼之意。
“不疼。”春熙摇了摇头,眼睛湿润起来。刚才那么重的一巴掌她的眼里都未曾见一丝湿润,小姐如此待她,叫她心底感动,鼻尖酸酸的,不由自主的就哭了。“小姐那么好,我怎么能允许外人在我面前诋毁小姐。”
春熙说着话扯动着脸腮,钻心的疼痛袭来,但她忍着疼将要说的话说完。
“好了。你的心思我知道,今后不许如此莽撞了,知道吗?”见春熙又要张口说话,白水心便用丝帕轻轻的按住她的嘴,“疼就别勉强自己说话。你贴身服侍我这么多年,我怎能不明白你的心思?但你为了这种小事受伤,我会更心疼的。旁人说什么就让她说,只要你心知你家小姐不是那样的人便可。”
“嗯。”春熙含着泪花点头,知道小姐最心疼的就是亲人,如今小姐如此待她,可不是将她当做亲人了吗?
她从小便没了父母,被好心的白家收留。如今又能得小姐如此恩待,她如何不感动于心?
“傻丫头,哭什么?丑死了!担心毁容不成?你还信不过我的医术?”白水心最见不得亲近之人在她面前哭了,她的心可软着呢。
春香猛摇头,一把抱住白水心的胳膊,呜呜的哭了起来。白水心无奈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哭了。我保证让你恢复之前的容貌,不会毁容,你放心。”
春熙闻言,又破涕为笑。见白水心一脸无措的模样,觉得好生可爱。便也不再哭泣,乖乖的点头。
这样的小姐,让她呆在她身边一生一世她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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