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都有点同情它了,而自己此时正被一个人稳稳当当的抱在怀中,她惊疑,那个人是谁呢?
抬眸一瞧,脸刷的一片红!
那个人竟是———邪王!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不成……她想着想着气的火冒三丈,他居然跟踪她!邪就是邪,永远都改不了本性,他还是对天珠念念不忘。
“喂!是本君救了你唉,你不谢谢一声也就算了,怎么还用这种没好气的眼神盯着本君?”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真是一点都不假,他既不跟她抢天珠了,也发过了她,不杀她了,她怎么还是那么敌视自己呢?
难道自己救她还救错了?早知道干脆让她给大野狼吃了才好。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可以放开我了。”她冷冷的命令道。
邪王看着她的眼神却越发凝重了起来,阴深邃蛊的眸子落在她那张玫瑰色红嘟的嘴上。
这张嘴说出的话每每让他都要气发了疯,这么粉嫩的一张嘴……不知……味道如何呢?
他仿佛受了蛊惑,俯身竟吻了下去。
唔!女子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仿如遭受了晴天霹雳,轰隆隆的闪电从云罅汹澎的劈出,直坠到了地面,劈碎了那一方固石,掀起了一灼红焰焰的火光,大脑嗡嗡的爆响,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更可怕的是:她她她竟然没有推开他!
天啊!她怎么了?她这是要死了吗?死了也好啊!省得活得耽惊受怕的!
许久过后,那个人才放开了她。
一脸餍足道:“你唇香味道不错!”以后有机会再多吻几次,呵,管她愿不愿意,反正她迟早都是他的,吻一下怎么了。
“你,你,你……”女子用手指着他连连后退口中却钝滞得半天讲不出一句话来。
“你什么你?你得了便宜还不卖乖。”
卧槽!女子差点儿要被气吐血了。
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到底是谁得了便宜还卖乖?
天啊天啊!苍天啊!她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让这个魔鬼缠上身。
“别气了,这好好的一张脸都被你气变了色,都不好看了。”邪王摸摸她的头,叫她要乖。
“放开!”她狠狠的掰开他的手,转身离去。
邪王在后面直追,你要去哪儿?一个女孩子家家独自流落在人间很不安全,还是让我陪着你吧,这人间我比你熟……
滚!某人气得大吼!
他却还是死皮赖脸的不走!
“你叫什么名字?”这话邪王前前后后问了女子许多遍,可她就是不搭理他。
在人世间颠簸了半个多月之久,终于穿越了彝翳森林,林子边缘淌有一条小溪流,直横林沿南北方向,溪中有很多小鱼小虾,溪边长吗哪里去郁郁葱葱的芦苇,远远望去像极了一个窝趴在土沟墟里的塘荡子。
溪河在尾端僔聚汇成了一方不大不小的湖子,湖边长满了绿滋滋的枝藤蔓草,从水底暴冒而出直攀援树干上而去,错综复杂的枝条像极了一排排在风云中簏簌的柳枝儿,叮叮咚咚的悬泉从岩壁孔隙里喷漆而下,哗啦啦的洒向了湖面。
湖面上布盖了成片成片的水藻,远远望去翠绿绿一片,清水秀木,好一个世外林源。
女子奔波了多日,一看到了那片清水澈明的澄泽,她忍不住下水洗了个澡,浸泡在清凉凉的水潭中,女子脸上原先布满的愁倦仿佛都被那水盥涤而净了。
被裼子包裹好的女婴儿被她安安全全的放置在了潭池边的一棵树下。
女子擦洗好身子,清水出芙蓉般的出了水面,擐好了衣物,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了肩头,脸上水滴未尽,晶莹剔透的水滴附在白皙透明的面颊上,娇艳欲滴,原本湿漉漉的身子穿上了一身白裙子,更将她凹凸有致的玲珑纤巧身段突显出来。
啧啧!那真是像水一样透明,像一朵兰花一样纯净的美人啊!
邪王整个人都看呆愣了,那天在黑乎乎的夜晚,他完全看不清她的长相,如今仔仔细细看来,她还真是一个数一数二的大美女,放眼整个六界,也少有人敌。
“你看够了没有?”女子没好气的看向他。
邪王愣愣的笑了,他方才是被她的美迷住了,痴呆了神吗?
“呵呵!”他摸摸头,傻乎乎的干笑着。
“你叫什么名字?”邪王看着她问。
女子抿了抿嘴,说:“我叫千羽。”
顿了顿,又补充道:“那天在破村子里谢谢你救了我。”
“哦!那你打算怎么谢呢?”邪王邪魅一笑。
“我……”千羽答不出来,因为现在的她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孤零零的一个人流落人间,若不是有那个女婴儿陪着,她还不知道该怎么支撑下去。
“若是可以,你不如以身相许得了。”邪王索性替她答了,反正他早看上她了。
“你……你无耻!”千羽指着他鼻子骂道。
“我……我本是上古大神女娲娘娘座下的坐骑,我的真身是一只九天神凤,千万年前,守护天珠的伊族人被妖魔残杀殆尽,灵族人顶位,守护天珠的职责很艰巨,于是我请求女娲大神让我去助灵族人一臂之力,帮助他们对抗妖魔的侵犯。”
“我与灵族人一起看守天珠百年,不料魔界大军来犯,灵族人死伤无数,几欲被屠戮殆尽,这个女婴儿是灵王的第一个孩子,一生来便被命定为天珠传人,普天之下只有她可以打开天珠的封印,各界野心勃勃之人都在寻找她,她绝对不能落入妖魔族人手中。”
“否则,定会引起一场浩劫,弄得天下大乱,给天下的黎民百姓带来灾难。”
“灵帝将小公主托付给我,我是她的守护神,对于我而言,小公主就如同主人一般,我虽然感激你救了我一命,但若以身相许作为报答,这让千羽实在是为难了,除非……我的主人答应,否则,我万万不能跟你走。”
“你这算是委婉地拒绝了吗?”邪王突然感觉内心有一股失落感遍延。
“你堂堂一代君王,难不成还怕找不到妃子吗?”何苦为难她一个婢女。
“你说得对极了,我一代君王何苦找不着妃子,可是……”这世间佳丽三千,他却只对她一人动情。
使命使命?在她的世界里,貌似永远只有使命,其他的算个屁。
那个该死的使命,让他突然间好恨。
不如让它永远彻底消失好了。
“你不是说这个女婴儿是天珠传人吗?她若是死了,天珠的封印就再也无人能打开,天下野心磅礴之人就算再觊觎天珠的力量,也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