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连个人你都抓不住。”
侍卫的跪的笔直的身子被踹的晃了晃。
踹人的公子身子不稳险些摔倒,小厮赶忙扶住。
“公子,小心。”
张广成不悦地粗鲁地挥开小厮:“滚蛋。”他愤怒地抓起侍卫的衣领怒道,“说,怎么抓住人?”
“小人看见他躲进船舱里,等小人带着的人追上去的时候,里里外外搜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人。”
“废物,你他妈的没下水找呀。”
侍卫头垂的更低了,“没找到。”
张广成火气上来,狠狠地踹了一顿侍卫,直到心里的火气散了些,骂道:“滚!”
“是。”
两个仆人把奄奄一息的侍卫拖出了房间。
孟长生,好,好得很。敢跑!老子一定把你抓回来,打断你的腿,看你还往哪里跑。
“公子,老爷让您去书房。”小厮战战兢兢地说道,对上张广成那如饿狼般的眼睛,他腿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
“人在你手底下跑的,如果找不回来,你等着!走。”
小厮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擦着额头上的汗,赶忙跟上,心想:完了。
“爹,你找我。”张广成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伸手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安阳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好儿子,努力压了压心底的火气,“最近你给老子收敛一些,别净干那些混账事。”
“爹,你又想教育我。”
安阳侯额头青筋直冒,“老子再不管你,保不齐哪天你就死在哪个贱皮子的床上了!”
张广成掏了掏耳朵,“行,行,行,您老消消气。我还不想这么早承爵位。”
这个逆子!
安阳侯挥开递在眼前的茶杯,茶杯碎裂的声音很快就被滔天的怒骂声淹没。
“老子造了八百辈子的孽生了你这么个孽障!每天不是玩丫鬟就是上青楼,如今倒好开始玩男人了!”安阳侯火气越来越大,拿起一旁的鞭子动起手来。
张广成一边躲一边喊道:“爹,你这是要打死我呀!打死了我,你死了谁给你守孝。”
安阳侯被气的眼前一黑。
“老子今儿就打死你,省的你以后创出祸事,累及家族。”
拇指粗的马鞭带着风朝张广成飞去。
“啊!老头子,你真下手呀!”
安阳侯火气更大了,“老子今儿就打死你这个逆子!”
张广成见自家爹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朝外面喊道:“还不快去叫老夫人,等着给老子收尸呀!”
“谁敢去!全家发卖!”
“老头子,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打死了我你……啊……”
“还敢跟老子瞎咧咧,今儿老子就打死你!”
“啊……啊……”
书房里传出兵荒马乱的声音和张广成的惨叫声,伺候在外面的小人噤如寒蝉。
管家见时候差不多了对张广成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急忙往老夫人的院子跑去。
等侯夫人赶到的时候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哎呦,哎呦,轻点轻点。”张广成脸上带着两道鞭子印。
府医道:“公子,您忍着点。”
侯夫人看着儿子的伤,抱怨道:“您打死了他,我也不活了。”
安阳侯冷哼一声:“慈母多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