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中必有细作。”看似沉静的眼波之下暗隐藏着凌厉的眼神,呈现着不怒自威的霸气,“从走漏风声的那日起,把那些送进宫中的人都带过来。”
既然是不久才发生泄露消息,那么足以说明这名奸细是刚来臧潭不久的。
而前两次他早已彻查了朝中的官员,这第三次他便有意给了两个假消息,一个是给了官员,一个是放在了宫中。
果然,还是宫中出现了问题。
孟鸷锐利如鹰一般的眼神宛如微波粼粼的湖水,深不见底,令紫衣男子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可是这般他仍旧还是开口说道:“国师大人,经过一番排查,就只有她们三个人最有嫌疑。”
孟鸷似乎是随意着打量这三个人,他闪着寒光的眼眸将宫内的三个人一一扫视,寻找其中的可疑份子,他已锁定一道可疑的身影。
一个公公,一个舞姬,最后一个才令他的心中泛起一丝波澜,榕戈的小太后竟也在他的宫中?
榕戈的小太后如樱桃小巧的嘴唇,嘴巴微微翘起,下巴微微抬起,杏眸流露出比皓月还要璀璨绚烂的光芒,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楚楚动人的女人。
他有一双黑葡萄似的双眸,眉毛就像出鞘的利剑,尾稍向上挑着,一看就是个很凶狠的家伙,“你们三人谁是细作?”
他的话语,他的面色,当真是吓坏了公公与舞姬,而那名小太后神色凝重的用自己的右手握住即将要昏厥的舞姬的左手,给予她些许的力量。
三人还未回话,宫门外传来一声禀告声,“榕戈的秦公公求见。”
“让他进来吧。”孟鸷随手一抬,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了解榕戈此时此刻的状况,内有子夺帝位之争,外有强敌欲争夺榕戈这座皇国。
此时,榕戈派一位德高望重的公公前来,足以说明他们已经乱得像一锅粥了,也足以说明他们有意巴结臧潭,有意巴结于他。
秦公公是榕戈那个已逝世的帝王身边的大红人,他这次前来本是要与孟鸷相谈国事,榕戈不愿与臧潭打仗,至于臧潭是何人称王称霸,与榕戈毫无干系。
绕是秦公公长着一张巧嘴,哄得榕戈那阴晴不定的前帝王对他也留有一丝情面。可当他面对这位国师时,他瞬时就不由打了个哆嗦。
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就这么离开,看看颦桃一眼,再看看已经吓愣的那来自榕戈的舞姬与一名臧潭新公公,这令他眉头紧锁。
他虽然害怕孟鸷,但是他更懂得如何令他开怀,他向孟鸷行着帝王之礼无异,“参见国师。”
行此大礼,足以见得秦公公的诚意,孟鸷的神色稍缓,摆手示意,“免礼。”
榕戈的秦公公就像是保命符一般及时的到来,颦桃与舞姬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地。
可秦公公却不想把两人的性命一同救下,他的目的很明确,他只想救下一名女子,那就是榕戈的小太后,颦桃。
秦公公的手中握着两个保命符,他一不留神竟然把两个保命符都递给了颦桃,正欲抢回保命符,却没料到颦桃转手就将一个保命符送给了另外一个女子。
而颦桃看着秦公公恳求畏死的模样,思索了两息,终究还是还给了秦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