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都是箫絮茹给人使迷药,这次倒是中了人的道,真是报应呀!可恨的是,怪只怪大师兄怕她溜走,搜走她的百宝药袋,给她下药没了功力,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
箫絮茹抬头看了眼得意洋洋的唐赛儿。
白莲花似的穿戴,倒是与那张俊颜相配,能驾驭莲花宝座升空的人,有这样的绝技,倒是让箫絮茹颇感神秘的人,那双眼睛三分妩媚七分侠气,怎么看着都与白莲教那个邪教组织有些不搭。
谁料想她就是那个带众匪打劫的女匪头!
谁料想她会是在永安堂求医时人见犹怜的小女子。
难道人都会变得八面玲珑,其实不然她箫絮茹更是个八面玲珑的主。
“唐小姐难道只会恩将仇报,抓本公子到此地是何用意?
“哦,对了,是唐小姐倾慕本公子已久,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吧!”
箫絮茹甩过长发,浑身虽然难受至极,依然一副傲娇的姿态。
大厅里两边竖立的白衣女子,个个雄赳赳气昂昂,此时眸光满了鄙视。
“哎吆!”
后面的白衣女子毫不客气连踢箫絮茹几脚。
“叫你自作多情,叫你自作多情!一个白面书生,还油嘴滑舌!”
“许小婉,下去吧!他可是主子心坎上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动他!”
“哎吆!”
小婉一脸不肖又补了一脚。
“滚下去!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唐赛儿怒吼一声。
许小婉浑身一颤,退后几步低头站在白衣女子队列中。
唐赛儿过来附身解开箫絮茹脚上的绳索,扶起箫絮茹坐在大椅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箫公子,委屈你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可知道你是用毒高手,凡事都得小心警慎。”
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带着寒霜般的冰冷。
箫絮茹心头刚闪过的一丝侥幸被寒霜冷了个正着,原来她已知道,她就是那个使毒的罪魁祸首,想起来唐赛儿说要把那黑丫头碎尸万段的情景,箫絮茹再次打了个寒颤。
“不过,箫公子要是给四爷写封信,我唐赛儿不会计较过去的恩怨。”
箫絮茹一改常态,怯怯问道。
“写什么?”
“我说你写,大概就是你被天机营的尊主按门规处置,不死也残,求他来救你。”
“笑话,天机营的尊主是我师兄,他怎么会杀我。”
箫絮茹满心都是冷笑。
“要写什么,你们请便,我不认识什么四爷。”
“燕王朱棣,名振漠北的四爷,你敢说你不认识他,不过我信,你的百变能耐,他会记住你的那张脸。徐姑娘,说四爷…”
“你说那个徐姑娘?”
箫絮茹微微皱起眉头,事情不是想象的那样简单?难不成一不小心掉入皇权争斗的陷阱。
“那来的徐姑娘,你听错了是曲姑娘,是殿下的侍婢。听说你在皇宫里,殿下对你照顾有加,怎么你不知道,曲姑娘可是他最宠爱的女人。”
在应天城早就看出来唐赛儿喜欢阿允,只是妾有意郎无情,如今是人家的阶下囚,说什么保命要紧。
“唐姑娘你可误会了,我和皇太孙殿下只有兄弟之情,这件事天地可鉴,可能唐姑娘认错人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冰冷的眸光如寒箭般射了过来。
“你以为我查不出那个黑丫头的下落,你不是男儿之身吗?好!我倒是要看看,俊俏的箫公子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
“姐妹们,你们想不想看看?”
霎时间,大厅两边的白衣女子眸光火辣齐齐看向箫絮茹。
这还哪有这个朝代女子的矜持模样,那目光比起草原上热情奔放的游牧女子还要赤裸,满屋子的女子,年长的也就二十来岁,个个水嫩娇美,不得不佩服这个唐赛儿能耐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