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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离开之后,筱白陷入了苦想之中,她素来对朝中之事不甚过问,也不知道最近是谁看自己不顺眼,听胤禛的的意思,那人与他也不是同好,难道,是胤禩一边的人?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筱白无情的镇压了,不可能啊,胤禩与自己的关系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四哥的对手也不止胤禩一个啊,还有残余的**、大阿哥的党羽等等。
使劲甩甩头,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厚着脸皮再去求那个人了,与自己熟络且可以信任的人此刻只有他了。
“什么!又要去打听,我不干,那很危险的,我嘴又笨,万一惹恼了皇阿玛。”胤誐说到一半就看到筱白眼眶里打转的泪花,心下叹口气,只好改了口风,“好好好,我再去试试看,不过丑话说到前头,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筱白的泪花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愣了一下,胤誐才反应过来,这哪里是泪花啊,这明明就是刚才这死丫头打了个哈欠挤出来的眼泪,早就知道那个苏恪没这么大的面子。
“谢谢十哥,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拿起胤誐的手与自己的手一碰,就算击掌为誓了,然后立刻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筱白你个死丫头,又诈我,我跟你势不两立!”营帐中传出胤誐的怒吼,听说连康熙都听到了,第二天胤誐花了好一批脑细胞来解释这件事,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圣旨就到了,康熙要观日出。筱白抓紧时间洗漱打扮,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好防寒措施。
“呼,好冷。”气温足足有零下十度以上,山顶无处避风,就那么干巴巴的迎风站立,筱白本来就怕冷,直接抖成了个筛子。
看到筱白瑟缩成一团,胤禩与胤禛像是有默契似的各往旁边挪了一步,刚好挡住了狂暴的北风。
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想像不出两人脸上都有什么样的表情。
等了有小半个时辰,太阳才慢吞吞的从云海里露头,不到一分钟就爬上了高空,气的筱白心里大骂生意亏本了。
看完了日出筱白脸色一直不好看,倒不是病了,而是她已经猜到接下来的行程了——下山。回想溜滑的石梯,心脏都有一种紧缩感。
终究是来了,康熙坐着轿子,其余的人步行。看着那倾斜到恐怖的角度,筱白还真是佩服康熙的胆略,这么陡的山路就这样安心的将性命交给几个奴才,反正自己是不干,万一那个脚下打滑呢,万一哪个是刺客呢,万一自己没坐稳呢……
十八盘的陡峭不容许筱白过多的分神,她集中精力控制着身体的平衡,紧紧跟在前面几个小太监身后,理由嘛,就算脚底打滑也好有几个垫背的不是?这就说明她小时候的那些三好学生奖状的真实性有待考察。
紧张了一路,好不容易也算下了山,筱白马上钻进了轿子里,保暖又安全。在泰安又休息了一夜,御座回到了济南府。
坐在大明湖畔晒太阳,胤誐的身影翩然进入眼帘。
“啧啧,真是悠闲啊,我去冒死刺探军情,你却在这里享受,是不是过分了点?”胤誐斜着眉毛,不满的看着筱白。
“十哥此话差矣,我是在想苏恪这个人确实有几分可疑之处。”筱白腆着脸凑到胤誐身边,成功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你不觉得他不太像二十八岁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