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越弯腰将浑身“酸味”的小女人拦腰抱起,小心翼翼放在床榻上,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朕还以为烟儿是怎么了,原来是为了舒窈,烟儿这醋可是吃错了。”
说罢挨着她坐下,揽过细软的腰身方才解释:“朕幼时,父皇与母后对朕教导严厉,只有翊阳姑母每次进宫会找由头让朕入玩闹放松,生怕朕会拘着性子别扭,她那时不放心表妹在府中,所以经常带在身边,用得最多的借口便是要朕陪着表妹,这才有了青梅竹马一说。
表妹随翊阳姑母离京多年,朕早就忘了她的模样,今日不让她们留在宫中是不想招惹闲言,派太医去也是看在翊阳姑母的面上。”
说着,又佯装受伤地叹了口气:“未曾想朕一番苦心,竟惹了烟儿误会。”
林烟本就是因青梅竹马四个字有些吃味,见他自己逗弄自己这才顺着发着性子,听了解释不由臊的两颊泛红。
“臣妾知晓身为贵妃不该这般善妒,臣妾一时未能控制住,请皇上责罚。”
宗政越捏着她红如晚霞的脸,爱不释手:“什么罚不罚,你这副含羞模样,朕真是爱极了,烟儿该知朕的心中只有你一人,其他的,入不了朕的眼。”
林烟这下连耳朵都变得通红,窘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宗政越哪舍得让她不自在,额间印下一吻,不忘嘱咐:“这些时日少过问慈宁宫那边的事情,若是实在避免不了与母后请安,便去走个过场就行,无论母后说了什么都无需往心里去。”
宗政越以为,自己今日在慈宁宫没有应下选秀一事,太后会因此为难林烟,才特意叮嘱一句。
他最不想的,便是小丫头因自己受委屈。
林烟不知晓他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但也知太后一向不喜自己,便没有追问只是应下。
不过显然宗政越是多虑了,一月过去,宫中是一片风平浪静。
林烟避免不了去向太后请安,也只是坐着吃了杯茶就回。
秋老虎肆意,太后最后直接免了后宫妃子的晨昏定省,林烟更是落得自在。
时间一转,便是临近秋狝的日子。
宗政越往年秋狝都不带妃子,久而久之仿若成了规矩一般,后妃们今年自然也不奢望。
如今后宫一片融洽,她们宁愿拉着交好的妃子赏赏花,玩闹玩闹。
此刻慈宁宫,太后看着一个月未登门的皇帝,出言打趣:“今日真是观音菩萨开眼了,皇上竟想起来哀家这里。”
宗政越笑了笑,道:“母后莫要取笑儿臣,母后近日诚心礼佛,儿臣也不敢随意叨扰。”
太后知晓他这说的是场面话,也顺着台阶下了。
“那皇上来找哀家,是为何事?”
宗政越也不拐弯抹角,直道:“秋狝在即,儿臣想带颖贵妃前往。颖贵妃听闻入秋后母后身子有些疲乏,也提议此次秋狝可为母后打一头鹿回来,好为母后进补。”
太后笑意淡了几分,不过竟然也没拦着:“她倒是有心的,至于秋狝带谁,皇上做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