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下墙上挂的剑,拿再手中掂量了两下,道:“爱妃,你觉得这把剑如何?”
她柔声道:“臣妾是不懂剑的,只不过这把剑是丞相大人差人献的,定然不是俗物。”
他掂了掂说:“可惜朕的国库有无数把宝剑,这剑多余了。”然后放在桌子上对太监说收到库房,与那些珍宝作伴。
她柔柔一笑,无限柔情蜜意,看着太监弓腰取剑,近身将温茶递给他。
他不接茶杯,猛的抱起晨妃,晨妃惊呼,茶水打湿在胸前,浑圆的形状隐隐约约的从纱衣中透出来,司徒少昊抱着晨妃横放进卧房,贴近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室内的宫人已经鱼贯而出,只有两个小宫女站在阖死的门口守着。
案上放着的盘花香炉里面熏香静静燃烧着,香灰掉落在案上,香味弥漫在未央宫,黄色的床帘后,司徒少昊离开红唇,手往她的衣领走去,她害羞道:“别,臣妾害怕。”
司徒少昊看着她的可怜模样,狠狠亲了几口,笑道:“衣服脏了。”她脸上羞红,靠在她的胸膛里,凝视着床帘上悬挂摇摇晃晃的黄色香囊。
司徒少昊搂着她纤腰道:“爱妃觉得摄政王怎么样。”
想起那个男人,她凝然一瞬,放松身体腻在他的怀里思考道:“摄政王一心为陛下,为朝廷办事。自然是好的,只是他位高权重惹得陛下隐忧罢了。”
她从司徒少昊的怀里挣脱,秋水剪瞳注视着他的眼神道:“陛下尚小,位高权重者即便不是摄政王,也可能是丞相,将军。”
他闭上眼睛,晨妃说的没错。位高权重的,注定要有一个,是不是摄政王也无所谓。
心结已解,司徒少昊重新搂着晨妃躺入雕花大床上。
身上的纱衣轻轻一挑,从瓷白如雪的肌肤上滑落下来,司徒少昊炽热的大手掳着她的细腰,嘴唇落在她的前胸细舐舔触,她呻吟出声。
春光乍泄,洁白无瑕的玉腿伸出明黄色的床帘外,引人遐想。
很快,一双手又将腿掳走,藏匿褥中,呻吟的声音羞的门口的两个丫鬟低下头,耳朵已经绯红一片。
容沉回到宴会上,依旧热闹。只是不见慕容兄妹,他在角落发现容殷的踪影。
他逡视了一周,发现容殷抱着双臂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面前是一张方桌,桌子上摆着各色的点心,还有一壶酒水,她郁郁寡欢的垂着头,容沉走过去她也只看见熟悉的衣摆,抬起头撅起嘴唇道:“起来,挡着光了。”
他嗤笑道:“低着头要什么光,你嫂子呢?”
她眼一闭,横道:“什么嫂子?没见过。”然后睁开微湿的双眼道:“以后你别和我提她,烦。”
侍女站在身后充当木头人。
他低头,俯身贴近闻见她一身酒腥,眉宇紧皱道:“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