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水有毒。”
与此同时,不知是谁报的案,很快衙门里便赶来了几十名捕快,将整个酒坊团团包围住,其中那个领头的捕头一进门便目露凶光地拔剑,厉声下令道。
“把酒坊这些人统统抓回衙门,一个也别想跑。”
这时,突然有个捕快发现了醉汉的尸体,连忙惊呼一声。
“头儿,这、这里有个死人!”
捕头闻言匆匆赶来,仔细地检查了下尸体,最后判断出是中毒而亡。
“好啊,想不到百里家竟然还敢在酒水中下毒谋害百姓。来人,去把百里昱宸抓回衙门,由知县大人定夺。”
苏暮白此时一门心思全在凌菲鱼身上,就在捕快拿着枷锁准备抓捕二人时,他则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吓得捕快不禁吞了吞口水,站在那不知所措。
“你还敢反抗?”
捕头见他拒不配合调查,于是拔剑相向,眼前却忽地浮现至一块令牌,瞬间得知他的真实身份,战战兢兢地扑通跪下,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快去找大夫前来诊治我的夫人,若是她有个好歹,你们难逃其咎。”
苏暮白说着便连忙抱起凌菲鱼,急切地赶往百里墨园,本打算在此逗留几日便走,谁知竟会遇到这酒水下毒之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肯罢休。
凌菲鱼始终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状态,躺在床榻上,捂著肚子痛得冷汗直冒,浑身好像痉挛似的抽搐不停,时不时会呕出几口鲜血,仿佛随时都会厥过去似的。
苏暮白则第一次学着伺候人,又是拧干帕子为她擦拭额头渗出的冷汗,又是想尽办法往她口中灌一些汤药,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不知为何,心竟然这般绞痛,恨不得代她受过。
凌菲鱼见守在床榻边的他,剑眉紧蹙,满脸尽显愧疚,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想不到他竟然也会为她担心。虽然他嘴上总是说为了逢场作戏,但是眼神却骗不了人的。
“大、大人......我没事......”
她艰难地抬起手想要抚平他紧蹙的眉头,却有气无力地垂落下去,勉强挤出坚强的微笑,以免让他跟着担心受怕。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会喝那坛酒水?”
苏暮白百思不得其解的道出满腹疑问,想要从中找出点蛛丝马迹。
“是那个瘦高个的年轻男子见我比较好奇那坛酒,便出于好心的舀了一勺给我浅尝一下。”
凌菲鱼如实说。
谁知,苏暮白脸色阴沉的骇人,猛地起身走到门前,吩咐林啸去将那个年轻男子抓过来审问。
与此同时,原本安静的前院忽地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出现十几道影影绰绰的身影,声势浩大的朝客房赶来。
“知县大人,您可真的要为草民做主,这酒坊虽说是咱们百里家的根基,不过先父临终前已经立下遗嘱将酒坊划分到苏暮白的名下。如今,酒坊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这本来就该找酒坊的主人进行审问,与草民没有丝毫关系。”
百里昱宸踉踉跄跄地跟在知县大人身后,一个劲地开脱罪责,势必要抹黑苏暮白的名声,既然他不让百里家好过,那干脆就不惜一切代价毁了他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