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毕竟是个公正严明的人,见张悦开始耍泼,便有些不悦起来:“宋大贵家的!你少在这里仗着你长辈的身份欺负琳琅。如此处罚宋大贵是我和族里的族老们共同决定的。没有直接将宋大贵沉塘已经是对他网开一面了,你竟然还不知足!”
“就是呀,宋大贵这样猪狗不如罔顾人伦的东西就应该沉塘!”
“把宋大贵沉塘!”
围观的乡邻们也跟着群情激奋起来。他们中的有些人是跟宋琳琅母女交好的,实在是同情宋琳琅母女的遭遇,早就看宋大贵不顺眼了。有些人虽然厌恶宋琳琅,但是却更加厌恶宋大贵的行径,恨不得把宋大贵逐出宋家村,别让这样的败类给宋家村抹黑。
张悦见群情激奋,也不敢太过于嚣张,只得捂着脸干嚎起来:“当家的!你怎么这么命苦啊!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亲大伯去关心一下弟妹和大侄女,又能怎么样?大侄女,是不是你背着我们在外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你大伯给撞见了,你才将计就计,污蔑你大伯啊!”
宋琳琅微微摇了摇头,她活了这么久,就没有见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古人说,穷乡僻壤出刁民,真是诚不欺我也。
“大伯母,你这话可真的是太可笑了。我倒是想要问问,大伯母有没有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我给撞见了?”
围观的乡邻们有好事的,便笑着道:“哟,难不成是这宋大贵家的出去偷汉子了,被宋家丫头给看到了?”
“你们胡说什么!”张悦一张脸可疑地红了起来,她回头狠狠地瞪着宋琳琅,“你这个害人精,我可不是你那个糊涂脑子的大伯,任凭你往我身上泼脏水!”
宋琳琅摊了摊手,十分无辜地说道:“大伯母何至于这样气急败坏?有什么话要好好说嘛。大伯母也别着急,你背着我大伯做的事情,哪怕让我大伯知道了,也一定会原谅你的。何况,大伯母你为了救大伯出来,还说动了自己的情·夫来救大伯呢。”
这下子,人群中一下子就炸开了锅:“哎呀,这宋大贵家的真的有奸夫呀!怪不得她刚才哭得那么假!”
“奸夫在哪儿呢?这可真是胆大包天!也应该把她和奸夫绑在一块浸猪笼!”
张悦一下子脸色惨白,她偷偷地往徐二狗身上看了一眼,只见徐二狗正双目狠厉地瞪着她,火光映照下,犹如恶鬼!
张悦吓得一个哆嗦,嘴硬道:“宋琳琅,你少血口喷人!”
“我可没冤枉你呀,”宋琳琅冷笑道,“大伯母,你的情·夫不就是绑在树上的这个徐二狗吗?”
围观的乡邻们又哗然起来。
宋琳琅将徐二狗嘴里的破布拿出来,指着张悦问徐二狗:“徐二狗,你可认得眼前的妇人?是不是她派你来救我大伯父的?”
徐二狗哪敢不点头呀,他的腰间此刻正顶着一把锋利的军刀,若是他不按照宋琳琅的话说,宋琳琅立刻就能让他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