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后的她不时地抽搐一下。
付妙青只感觉浑身发冷,不时地瑟瑟发抖,此刻自然是什么温暖就找什么,她一下子抱住了萧恒。
萧恒哭笑不得。
外面。
春琴发疯一般在寻萧恒,能去的地方都去了,萧恒人间蒸发一般。
“刘云桥,云桥啊,你在哪里?”春琴一面走一面呐喊,她失心疯一般,她从未如此着急过。
“云桥,云桥啊。”
呐喊声吸引了路人,有好心人过来答疑解惑,说自己在哪里哪里曾见过类似于的男子,萧恒卓尔不群,模样儿出众,人们自然是过目不忘。
但饶是如此,春琴找了许久也没找到。
她累了,垂头丧气,披头散发。
看着可怜楚楚,她终于放弃了,回去休息了。
难不成萧恒忽而想到了什么,不告而别?亦或萧恒遇到了什么三长两短。
在春琴的认知里,萧恒是个正人君子,这等不告而别的事不是他能做出来的。
春琴难受极了,只感觉内心滚油一般。
她找遍了能找的一切地方,终于丧魂失魄的离开了,回家后,春琴难以成眠,看着悬挂在窗口的明月惆怅的叹息。
付妙青倒得其所哉。
等第二日早起,萧恒已算了房钱离开了。
付妙青也醒过来了,她一骨碌起身,宿醉的躯体不舒服极了,她起身后急忙看自己的身体,发觉各处都好,这才松口气。
但……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香艳的一夜情?
她如此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的拥抱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后来呢?后来还发生了什么,做了什么呢?
付妙青已想不起来了。
她起身一看,桌上有一张留言条,“改日登门拜访,桥乃君子,姑娘放心。”
付妙青攥着字条,犹如攥着滚烫的木炭,那看不到的烈焰顺着手掌一簇一簇燃了起来,“萧恒,是萧恒啊。”
她大喜过望,犹如屡试不第的人忽而中举一般,她魔怔的疯狂的推开门。
在这个欢心的早上,在这异国他乡陌生的客栈之内,付妙青呐喊。
“萧恒,萧恒啊。”
她在肆无忌惮宣泄内心的情愫,接二连三的喊声让不少人都拉开了门,大家看着这疯疯癫癫的女孩。
很快小二哥忍不住了,着急的上前循循善诱,“客官,天才亮,不少人还在睡觉呢,求求您不要吵啊。”
付妙青这才平复了情绪,她几名打听萧恒。
小二哥暗昧的一笑,“您说的是从您来这里的公子?他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我活这么大从未见过哪一个男人可以将白色穿出这么风流倜傥的感觉,真是美到不可思议呢。”
“对了对了,就是他。”付妙青连连点头,“人呢?他人?”
“人?”
小二哥指了指门口,“早起算了银子就走了,还你要我们不要惊动您,让您继续睡呢。”
“走?走了?”付妙青看看门口,“可知晓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