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姐,你知道她拿什么摸我脸吗?你要不也试试?”江殊险些被气的没有理智,“给本小侯爷看好了,她要是跑了,你们的命也就没了。”
沈清枝才不怕,却不料人群中突然骚动一片,一道月白色身影从人群中出来,他冷着脸,“天子脚下,这是在做什么?”
一瞧是楚云宴,沈清枝的气焰瞬间蔫了。
有人的眼神却瞬间亮了下。
江殊上下审视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并不将他放在眼里,“你谁?”
“别管我是谁,你若是有冤情大可敲登闻鼓,动用私刑,也是违反当朝律法。”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看沈清枝,神色冷漠,“江小侯爷你也不想才到京城就惹事吧?”
“我还就真……”
“阿殊!这是长公主之子,楚世子,你莫要无礼!”江瑟认出了他,面若桃花的上前行礼,“楚世子,阿殊他不懂事,冲撞了县主和您,还望您莫怪罪。”
江殊像是被惯坏了的孩子,他嗤笑:“我管他是谁,今天谁都救不了她!”
好话说不听,楚云宴自然也不再客气,他神色不耐的挥挥手,便立刻有士兵冲进人群,“好,我奉陪到底。”
两方的人数显然不成正比,更何况他们初来乍到,这里是楚云宴的地盘,江瑟不愿他们起冲突,终于严厉道:“阿殊!别忘了父亲对你的嘱咐!”
江殊死死的盯着沈清枝,终于松口:“沈雅,这事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沈雅?
楚云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沈清枝心虚的别开眼,不跟他对视。
江瑟姐弟纷纷离去,看戏的观众也赶紧散开,翠浓抱着月如因为沈清枝身上的恶臭不敢靠近,倒是楚云宴像是闻不到似的,盯着她皱眉训斥:“你就不能安分在府里待着,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沈清枝不服气的跟他吼:“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干嘛吼我?”
“要不是我来了你就要被他们带走了!”
“我不需要你我也能安全逃出来!你别用我爹的语气跟我说话!”沈清枝不甘示弱的在大街上跟他吵架,“还有,我们现在在冷战,我就是今天被马粪糊死,被江殊杀了,死在大街上,都不关你的事情!你谁啊?”
楚云宴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他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是说我多管闲事了?”
这气氛古怪又诡异,翠浓抱着月如默默的站在阴凉处不敢上前。
沈清枝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她瞪了楚云宴一眼,转身就走,楚云宴不想再跟她冷战了,“沈清枝!”
沈清枝跟听不见似的,一个劲的拔足狂冲,她要赶回府,因为身上实在是太臭了,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意,将她拖进了马车压在了身下。
这姿势过于羞耻,沈清枝大叫:“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