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世子的人?”
傅墨暗自好笑,只得将身上的令牌拿了出来:“你不信看这个!”
司书拿过令牌,自习摩挲了一下,虽然她不会辨别真伪,但是这个令牌是精工打造的,应当不会有假。
心中一转,拿出个药丸:“你把这个药吃下去,我若是见着我家小姐自然会把解药给你。”
傅墨:“……我是世子的贴身护卫,不可能乱吃药的。”
傅墨眼见时间紧迫,再耽误下去恐怕耽误了正事,于是恭敬一声:“得罪了!”
说着便上前扼住司书纤细的手腕,一个翻转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捂住她的嘴,飞身出了窗户。
司书被带到了灵堂,傅云归和楚娇正坐在侧屋中,地上是昏迷过去的被五花大绑的许子业。
她这才信了,忐忑不安地上前行礼:“小姐,世子!”
楚娇没有看出她的异样,柔声道:“司书,许子业已经在这儿了,你若想杀他,便杀了他,你若不杀,我就要把许子承引过来,让许子承亲手杀了他。”
司书闻言微愣。
许府众人都知道,许子承是极其疼爱许子业的,许子业幼时为许子承挡过一剑,后来又主动退出世子之争,许子承疼爱许子业胜过许月如,许子承也很依赖长兄,二人从小到大都住在一个茂林院里。
想到这里,司书坚定道:“那就最后让许子承杀了他吧。”
楚娇问道:“你可考虑清楚了?”
司书坚定地点头:“但是我还想亲手惩罚他,再让他死于最敬爱的兄长手中。”
楚娇点头:“那就去做吧!”
司书转头,看着许子业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想了想,拿了一团布塞进了许子业的嘴巴里。
然后拿着匕首狠狠地插进了许子业的肩头。
剧烈的同感让许子业瞬间清醒过来,肩头的血喷涌而出,眼中满是惊惧,想要挣扎尖叫却发现嘴被塞住了,手脚也都被绑住了。
他疼得全身颤抖,蜷缩在地上,才看见自己身处一个灵堂,面前是楚娇和傅云归,还有这个把匕首插进他肩头的婢女,不远处站着一个少年好整以暇地抱着胳膊斜倚着门框。
傅云归和楚娇什么时候搅到一起了?他还没来得及思索,就又感到一阵剧痛传来,这才发现左肩上也被插了一刀。
他疼得全身战栗,面露乞求之色。
司书冷冷地道:“我想你还不知道这是哪儿吧?这里是你娘的灵堂!”
说着又是一刀插进了许子业的左臂。
许子业疼得无法思考,猛然间听见这是娘亲的灵堂,一个激灵,对上司书带着满满恨意的双眼,一阵不寒而栗。
司书轻声道:“半年前为了一张狐皮杀了我爹娘,你拿狐皮去讨好锁春楼头牌,可那是我爹给我和我娘做的过冬的衣服!”
司书说着眼泪便滑落下来,又是一刀扎在许子业右臂。
“你草菅人命,无耻卑鄙,你该死!”
司书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血染红了她的衣服。
一旁的傅墨看着她,心中不禁微动,明明是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却偏要装得如此刚强。
司书哽咽着,直到许子业再度被扎的昏死过去。
才抹了抹脸上的血,起身低声道:“小姐,好了!”
楚娇点点头:“去整理一下吧!”
“是!”司书退了下去。
此时许子承站在暖芳阁院中,恼怒不已,楚娇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厉害的暗卫?
暖芳阁久攻不下,自己这边却是伤亡惨重。
他恼怒地大喝:“拿到楚娇人头,赏金千两!”
话落,一支箭就破空而来,他躲闪不及,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伸手一摸,满脸是血。
正要说话,守在院子里的暗卫却齐齐消失了,一个个都飞身离开暖芳阁。
许子承冷笑一声:“一些虾兵蟹将!”
暗卫一离开,他的人便冲上了三楼中间的房间。
许子承冷冷地道:“抓活的!”
随后便等着暗卫将楚娇拖出来。
然后暗卫和杀手们却一个个空手而归。
他脸上刚刚出现的笑意又渐渐消失了。
直到侍卫将一张字条捧到他面前。
“想见许子业,来灵堂!”
“贱人!”许子承爆喝出声。
她竟然逃脱了,还把阿业抓回来了。
许子承脖颈间青筋爆起。
“去灵堂!”缓和许久,他阴恻恻地说道。
随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