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朝代更迭,在四千年的时光中,出现过两百多位有记载的皇帝,但是储君几乎是没有真正登上皇位的,仔细数那历史,竟然只有三五个人是嫡长子。
譬如当今皇帝,为先皇二皇子,而非是嫡子。
再想想前世,凌峰以太子之位登上皇位,却也很快就被推下宝座,变成丧家之犬。
二人相视一笑,其中的情感不为外人道也。
外间忽然传来声响,嘈杂的交谈声渐渐变大,仿佛人已经到了不远处,便愈发的清楚。
“你们这些个王八犊子!俺一年辛辛苦苦才赚好多钱?全部都被你们弄起走了!金子做的阿饭菜吗!两千文一顿饭!”这是操着一口京都话的中年女人声音。
“你讲讲道理,这京都酒楼不都是这个价?莫不是来碰瓷的?”这似乎是小二的声音。
女人声音拔高:“你胡扯些啥子?我们那口子来你们这儿吃了五顿饭,半年的收入就没得了!儿子娶媳妇儿的钱都没有了,你们才是不讲道理!”
小二逐渐不耐烦:“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他来吃饭花钱你去管他啊,你来这里闹事干什么?”
女人吼道:“放屁!生儿子操屁眼的狗东西!把钱换还回来!”
小二也吼回去:“来人,把这个泼妇带走!带去京都府!”
女人瞬间就哭起来:“呜呜呜,你们就是欺负我个女人家,没得立得起来的男人,你们点儿都不讲道理啊!”
许宓与凌赋听到这一番争吵,对视一眼,决定去看看,又让暗卫将这些饭菜都收集起来,拿去太医院检查,里面必定是有问题的,需得好生保存证据。
二人走出去,正好看见了不远处从雅间出来的太子和曲望慕,空气凝固片刻。
许宓先挥挥手打招呼:“太子殿下,曲小娘子,日安。”
凌赋向太子抱拳:“大哥。”
太子与曲望慕走过来,他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升起不平与愤恨,明明这个时候站在郡主身边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这个小杂种,但是父皇已经提前定下了这个婚事,他自然不能反驳皇帝的旨意。
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被小杂种拿下,太子想到这里的时候拳头都在咯吱响。
“五弟,宓儿。”太子微微颔首。
跟在太子身后的曲望慕福身,言笑晏晏:“问五皇子、郡主安。”
几人一同前去栏杆处,正好碰见中年农妇在地上打滚,三个打手围上去正要大打人,小二在旁边抱着手看热闹,无数食客在不远处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
“指不得是别人指使来使坏的,我吃这里的饭食只觉得好吃。”
“我也是,一天不吃就心痒难耐啊。”